任盈盈:“林大哥,小妹之前也没有看出,原来你是朝廷的官员呢,而现在你在江湖中可是大大有名了。”

林哲感觉每次听着任盈盈说话,声音甜美,那都是一种享受,笑着道:“恐怕不是什么好名声吧!是朝廷鹰犬,是阉党走狗,还是说自己有什么阴谋诡计?”

任盈盈也笑了,“那有那么夸张,也随意谈论朝廷命官,那可是犯法的。”

“不过,我听说你拜入少林了?”

林哲道:“居然传的这么快?”

任盈盈:“这么说是真的了?不过林大哥,教主知道吗?你会不会有事?”

林哲:“盈盈你是在关心我吗?”

“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教主不会怪罪的,而且教主现在恐怕也不会关心这些事吧!”

任盈盈:“没事就好,你不知道还有江湖人士说你拜入少林,是被佛法感悟,放下屠刀呢!不够我想林大哥肯定是不会做吃亏的事吧!”

也许跟林哲谈得开心,任盈盈:“林大哥,要是以后我……”

欲言又止,任盈盈始终没有说出口,而是转变了话题,“林大哥有时间跟我四处转转吗?”

走在外面的街道上,而且身边还有两个美女,倒是赏心悦目,这古代的逛街,也别有一番风味。

任盈盈:“烟儿,你会客栈帮我叫凤凰一起来吧!”

除了逛街时活泼一点的曲非烟,也想离开林哲这个让他有点惧怕的人,于是开开心心的走了。

这时看着曲非烟离开,任盈盈却没有了笑容,而且格外的严肃,“林大哥,跟我们一起的,还有新任五毒教教主蓝凤凰,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

林哲已经知道任盈盈想要说什么了,“听说过!是个人物!”

任盈盈:“那你应该知道,她对毒物是很有研究的,自从我被下了三尸脑神丹,她一直在研究,虽然没有研究出解药,但是中毒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说到这,任盈盈突然转过,盯着林哲的眼睛,“经过我的了解,是你给烟儿下的三尸脑神丹吧!”

虽然是疑问的话,但却是肯定的语气,而后任盈盈有些激动的道:“烟儿那么可爱,你怎么能够忍心呢?”

“就为了他爷爷,就为了你不知道什么的目的?”

林哲:“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这句话,说的是那么无奈,林哲不止是感叹这笑傲的江湖,也是自己的经历,自己从普通人,到现在可以为达目的,给曲非烟下毒,到可以漠视生命,这一切都只为自己能够成功活下去。

一个人最珍贵的是什么,那就是生命,说自己怎么样都好,为了活下去,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着林哲那无奈的笑,那寂寥的表情,任盈盈不知怎么一下子冷静下来,而且对林哲的那一抹无奈,居然还隐隐关心,也许是大多数女人的母性作祟吧!

林哲:“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三尸脑神丹虽然是教主秘制,但主要却是我师傅平一指的功劳,现在平时的药已经能制了,要不了多久,能够直接解毒的药应该也可以做出来了!”

而原本这个消息,任盈盈是应该高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知道林哲对曲非烟下药,看到林哲那一丝无奈,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后在沉默中,那蓝凤凰也来了,一个苗族打扮的美少女,但是也许是环境的原因,说话“豪迈”,有点女汉子的样子。

最终逛街,买饰品,买吃的,看把戏……

而林哲也不得不感叹,这女人的脸真是千变万化,一点也看不出之前任盈盈的那“冷漠”,欢声笑语也驱散每个人心中的烦恼。

而来的快,去的也快,仿佛任盈盈就是单纯的来问一问曲非烟的事,但是林哲却不会这样想。

一方面恐怕到真是来问曲非烟的事,另一方面恐怕是来试探自己的。

林哲:“小王,盯紧了这圣姑和向右使,还有那西湖那,他们恐怕是有所动作了,要是他们去救任我行,必要时候可以通知那梅庄四庄主。”

小王:“是,我马上通知杭州的人。”

任我行现在可不能放出来,一个有野心,有基础,还自负,而且还没有接受朝廷收编的人,那可是一个危险人物。

修炼武功至今,林哲知道,其实自己能到这一步,那投靠朝廷的身份是起了大作用的,而且在东方不败不理事物之时,有了东厂的基础,三尸脑神丹的解药,自己几乎是暗中日月神教最大的势力。

而一大好的势力,绝对是一大助力,而不利的势力,却又是一大枷锁。

失去了任我行,任盈盈一个人凭着东方不败的信任,任我行遗留的势力,得了圣姑的身份,依然很多的江湖人士效力。

而风清扬江湖最顶级的高手,还要蜗居在华山,隐居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还有防备那一天华山就被灭派了。

而后又想起了华山的一些事,从现在的时间推算,这时应该是令狐冲面壁快结束,那剑宗的人上山,而后令狐冲受伤,会有偷《紫霞功》的情景,这可不容错过。

林哲:“派人秘密监视华山上的动作,特别是令狐冲,劳德诺,陆大有,算了,我赶过去一趟吧!”

而后林哲没有继续去往少林,原本一方面少林那可是还有一部易筋经,还有就是在可以与方正大师交流一下。

但是现在还是去华山一趟,不然那秘籍的事还真不好交代,而且还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而且原本忌惮风清扬,但现在有着朝廷和少林弟子的双重身份,只要自己不做什么,风清扬也不会怎么样。

而这时华山也按原来的样子,来了一出剑宗争夺掌门的大戏。

令狐冲向厅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

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陆大有所说的那个封不平。

师父和师娘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

而后却是一边讽刺令狐冲当初与田伯光称兄道弟,是奸邪之辈。

岳夫人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作甚么?”

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岳夫人怒目而视,却不答话。

这老者虽是衡山派中的第一代人物,在江湖上却无多大名气,令狐冲不知他来历,回头问劳德诺道:“这人是谁?匪号叫作甚么?”

令狐冲知劳德诺带艺投师,拜入华山派之前在江湖上历练已久,多知武林中的掌故轶事。

劳德诺果然知道,低声道:“这老儿叫鲁连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

令狐冲微微一笑,心想:“这不雅的外号虽然没人敢当面相称,但日子久了,总会传入他耳里。师娘问他外号,他自然明白指的决不会是‘金眼雕’而是‘金眼乌鸦’。”

只听得鲁连荣大声道:“哼,甚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令狐冲听他如此当面侮辱师父,再也忍耐不住,大声叫道:“瞎眼乌鸦,有种的给我滚了出来!”

岳不群早听得门外令狐冲和劳德诺的对答,心道:“怎地冲儿下峰来了?”

当即斥道:“冲儿,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怎可没上没下的乱说?”

鲁连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在衡山城中胡闹的事,他是听人说过的,当即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在这衡山城中田伯光的兄弟啊!华山派门下果然是人才济济。”

而后令狐冲又是拿那乌鸦的名号说事,到真戳到鲁姓的痛处,直接攻去。

令狐冲见他来势凶猛,向后跃开,突然间人影一闪,厅堂中飘出一个人来,银光闪烁,铮铮有声,已和鲁连荣斗在一起,正是岳夫人。

她出厅,拔剑,挡架,还击,一气呵成,姿式又夏美妙之极,虽是极快,旁人瞧在眼中却不见其快,但见其美,更显露出二流巅峰的身手。

岳不群道:“大家是自己人,有话不妨慢慢的说,何必动手?”

而后缓步走到厅外,顺手从劳德诺腰边抽出长剑,一递一翻,将兽连荣和岳夫人两柄长剑压住。

鲁连荣运劲于臂,向上力抬,不料竟然纹丝不动,脸上一红,又再运气,但在岳不群一流中也算是高手中,又怎么会讨得了好呢!

岳不群笑道:“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便如自家人一般,鲁师兄不必和小孩子们一般见识。”

回过头来,向令狐冲斥道:“你胡说八道,还不快向鲁师伯赔礼?”

令狐冲听了师父吩咐,只得上前躬身行礼,说道:“鲁师伯,弟子瞎了眼,不知轻重,便如臭乌鸦般哑哑乱叫,污蔑了武林高人的声誉,当真连畜生也不如。

你老人家别生气,我可不是骂你,臭乌鸦乱叫乱噪,咱们只当他是放屁!”

他臭乌鸦长、臭乌鸦短的说个不休,谁都知他又是在骂鲁连荣,旁人还可忍住,岳灵珊已咭的一声,笑了出来。

岳不群感到鲁连荣接连运了三次劲,微微一笑,收起长剑,交还给劳德诺,鲁连荣剑上压力陡然消失,手臂向上急举,只听得当当两声响,两截断剑掉在地下,他和岳夫人手中都只剩下了半截断剑。

他正在出力和岳不群相拚,这时运劲正猛,半截断剑向上疾挑,险些劈中了自己额角,幸好他膂力甚强,这才及时收住,但已闹得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他嘶声怒喝:“你……你……两个打一个!”

但随即想到,岳夫人的长剑也被岳不群以内力压断,眼见陆柏、封不平等人都已出厅观斗,人人都看得出来,岳不群只是劝架,请二人罢手,却无偏袒,但妻子的长剑被丈夫压断并无干系,鲁连荣这一下却无论如何受不了。

他又叫:“你……你……”右足重重一顿,握着半截断剑,头也不回的急冲下山。

岳不群压断二人长剑之时,便已见到站在令狐冲身后的桃谷六仙,只觉得这六人形相非常,甚感诧异,拱手道:“六位光临华山,未曾远迎,还望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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