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怎么来了?”

岳灵珊喜笑颜开的跑了过去,搂住来人的胳膊。

原来在令狐冲和岳灵珊离开的时候,宁中则看到过了一会他们还没有回来,心中担心,和岳不群说了一声,要出去寻岳灵珊和令狐冲,岳不群点头同意,他看到场中的独孤断已经杀了天门道人,心里虚,知道一会可能有更凶险的事情生,正好借机让自己的师妹离开。

宁中则一路追寻,终于在不远处的一个小巷里现了自己的女儿,她正要进去,却不想听到了岳灵珊的誓言,身形一顿。

“珊儿,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宁中则眼光闪烁的望着女儿。

“啊!有么……刚才风沙大,迷了眼睛!”

岳灵珊脸色一变,赶紧解释,有些心虚的看了母亲一眼,吐了吐舌头,道:“娘,我们回去吧!”

“等等……你大师兄呢?”

宁中则看到急着赶回刘府的女儿,心中叹息一声。

“大师兄?”岳灵珊奇怪道。

“你大师兄出来寻你,你没有看到他吗?”

宁中则一惊,严肃的盯着岳灵珊。

“没有啊!”

岳灵珊也是一惊,赶紧道:“娘!我们赶紧去寻他吧!”

“嗯!”宁中则点头道。

等岳灵珊和宁中则离开小巷子,令狐冲依旧瘫坐在墙柱后面,一动不动,似乎死去了一样,双目无神,过了一会,令狐冲摇摇晃晃站起来,步伐踉跄的走出巷子。

胡乱来到一处酒馆,要了一坛酒不看小二惊愕的神情,仰头咕咚咕咚的灌了起来。

“大师兄,快醒醒?”

一个人拍醒了酒醉的令狐冲。

令狐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原来是二师弟劳德诺。

劳德诺赶紧搀扶起令狐冲,此时外面天色以黑,他扶着令狐冲匆忙的走出酒馆。

“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此刻回到住处的岳不群,听到夫人她们寻了半日自己的大弟子,被独孤断吓的胆战心惊的岳不群,气上加气,一身怒气全出在令狐冲身上。

回到住处的令狐冲,看到师父铁青的脸色,赶紧跪下,道:“师父,徒儿知错!”

“哼!”

岳不群看到令狐冲烂醉的模样,气的直拍桌子,怒道:“你这混账,越来越不像话了!”

“师兄,算了,冲儿他年纪还小,以后多多教育他就是了!”

宁中则赶紧劝解,她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和师兄说,随后对跪在地上的令狐冲说道:“冲儿,你先回屋吧,以后切记不可晚归!”

“是,师娘!”

令狐冲步伐仓促的走向外面。

“大师兄,你回来啦!”

令狐冲低头走了几步,听到问话,抬头一看,原来是6猴儿,令狐冲默默点点头,不想多言。

“大师兄,你赶紧帮我把茶送进师父屋,我肚子疼,先去趟茅房!”

6大有赶紧把手中的茶盘放到令狐冲手中,不看他惊愕的神情,一溜烟就跑远了。

令狐冲无奈只好端着茶盘,又往回走,现屋门紧闭,正要敲门,突然听到屋中师父提到独孤断,手顿时一顿。

宁中则看到令狐冲离开,起身关好屋门,脸色凝重道:“师兄,珊儿她……”宁中则语气疑迟,想起了白天生的那一幕,不知该不该说。

“是和那独孤断关系暖味吧!”

岳不群冷哼一声,面无表情。

“师兄,你知道了?”

宁中则惊讶的看着岳不群。

“德诺早就和我说了,我怕你担心,所以也没告诉你。”岳不群长叹一声。

“师兄,我们该怎么办,那独孤断可不是什么好人。”

“唉,我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你根本不知道今天金盆洗手生了多可怕的事情,幸好你没在场。”岳不群心有余辜道。

“怎么了?”

宁中则疑惑的看了岳不群一眼。

“没什么,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岳不群摆了摆手,宁中则也不好再问,她沉思片刻,问道:“师兄,珊儿和独孤断的事情怎么办?”

“唉,我也没什么好办法,本来这独孤断也是个人才,他要是我正道的人该多好!”岳不群连连叹息。

“师兄,难道你想把珊儿许配给那独孤断。”

宁中则大惊失色的站起身,正要赶紧拒绝。

“啪嚓!”

屋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响。

“谁?”

岳不群霎时一惊,起身查看,却现屋外空无一人,他低头一看,地上遗留着几片茶杯的碎片,茶水还散这热气,显然来人刚走不久。

“师兄,怎么了?”宁中则也走了过去。

“没事!”

岳不群紧皱眉头,安慰一句,随后严肃道:“师妹,赶紧叫醒大家,我们连夜赶回华山!”

“师兄,弟子们都睡了,我们为什么不等明早在启程呢?”宁中则劝道。

“不行,衡阳这是非之地,实在让我心中难安,我们还是赶紧回去为妙!”

岳不群表情严肃,不容置疑。

“嗯!”

宁中则沉默的点点头,随后叫醒唉声叹气的众位弟子,连夜赶往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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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

正当令狐冲陷入回忆的时候,山洞中传来几声响声,打断了令狐冲沉思,回过神的他苦笑一声,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腹中,饥饿难耐。

令狐冲打开小师妹送来的食盒,第一层是一碗喷香的米饭和两碟精致的小菜,虽然饭菜简陋,但在此刻的令狐冲看来,大有食欲,他正要吃,才现还有一层,掀开一看,眼中冒光,却是一坛美酒。

“还是小师妹了解我!”

令狐冲大赞一声,随后一愣,才想起小师妹已经离他远去,令狐冲神色悲凉,拿起桌上的酒坛,仰头倒灌。

“好酒!”

令狐冲酒足饭饱之后,现天色以黑,闲来无事的他倒头要睡,却一闭上眼睛就全是那日衡阳小巷子里生的事情。

“令狐冲啊令狐冲,你往日何等潇洒自在,如今心中却如此的摆脱不开,枉自为男子汉大丈夫了。”

令狐冲暗自伤神,尽管自知不该,但岳灵珊的话语却总是在耳边缭绕不去。他心头痛楚,提起长剑,向着石壁乱砍乱削,白云出岫,有凤来仪,天绅倒悬,白虹贯日,苍松迎客,金雁横空......华山派的各种剑招在他手中使出,中间还夹着其他几招杂派的剑法,渐渐的令狐冲剑越舞越快。

“啊!”

令狐冲大吼一声,但觉丹田中一股内力涌将上来,挺剑刺出,运力姿式,擦的一声,长剑竟尔插入石壁之中,直没至柄。令狐冲惊出一身冷汗,他险些走火入魔,幸好没有修炼内功。

“我这是怎么了?”

缓过神的令狐冲苦笑这摇摇头,走上前去,想要拔出插入石壁上的长剑,但却突然一惊,令狐冲自忖以他的功力决无可能一剑刺入石壁,直没至柄,那要何等精纯浑厚的内力贯注于剑刃之上,才能使剑刃入石,如刺朽木,纵然是师父、师娘,也未必有此能耐。

感到不对的令狐冲,握住剑柄,向外一拉,将剑刃拔了出来,手上登时感到那石壁其实只薄薄的一层,隔得两三寸便是空处,石壁彼端竟是空洞。

令狐冲心中大奇,他又挥剑变刺,只听轰隆隆的声响不绝于耳,一阵尘土飞扬,洞中迅升起一股灰尘。

“这……”

令狐冲膛目结舌,看着石壁后面那个大洞口,约一人多高,里面黑漆漆的看不明了。

这正是思过崖的秘洞,自从上次独孤断和风清扬离开,时隔一年之久,它又重见天日了,也正因为独孤断早就进去过,导致洞口巨石松动,令狐冲才不费力的破开洞口,否则绝不会如此轻松,须知当日独孤断费了好大的事才凿开洞口。

令狐冲好奇心大盛,一些烦恼的事情暂时被他抛在脑后,拿起包裹里的火石,点燃火把,低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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