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大官人,你耳朵里不响起个炸雷,他是大周柴世宗子孙,自陈桥让位,太祖武德皇帝留给他的免死誓书铁卷,任他肆意妄为,当今天子见了他都拜,他有一样喜好就是结交好汉。”

差拨对柴进也是十分尊崇,林冲听了却是若有所思。

“相公,你可一定要回来啊。”林冲想到刺配临行前妻子的话,决心一定要挣扎出去见到娘子。

打马而来的正是陈凡柴进等人,陈凡在柴进庄上住了几天,着人打听到林冲今天到了沧州牢城营,便邀约柴进去打猎,顺便去牢城营坐坐,柴进自然应允。

柴进和陈凡等人下马后,只见一锦衣汉子上前恭敬道:“大官人,来了,请。”

刚进营门,只见里边乱成一团,一带枷锁的汉子,打倒数十军士冲了过来,直拜倒在柴进等人面前。

一众军士还要动手,柴进摆了摆手:“且慢,看我薄面,且勿动手。”

柴进上前问道:“这位带军枷的军犯是什么人?”

“小人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贱姓林,名冲。因得罪高太尉被栽赃问罪,刺配沧州。久闻这里有一个招贤纳士的好汉,柴进柴大官人,大人贵名传播海宇,谁人不晓,不想今日得见尊颜,宿生万幸。”

柴进脸色一变,没想到此人就是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赶忙道:“没想到是林教头,快快请起。”

陈凡打量着这个前世耳熟能详的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没想到堂堂一英雄,却是落得如此下场,对柴进进那阿谀之词,真是造化弄人。

陈凡上前一步,拱手一礼:“见过林教头,在下陈凡,听闻林教头刺配沧州,贼人害你之心不死,特来相助。”

林冲听后,面露激动之色:“可是那人称再世孟尝君的阳谷县活神仙陈凡?”

“正是在下,什么再世孟尝君,不过是众好汉抬举罢了。”

林冲却是纳头拜倒在地:“没想到陈兄弟不辞劳苦,为我一素不相识之人特地赶来沧州,粉身碎骨难以为报。”

陈凡上前扶起林冲,大有所意道:“林教头请起,真是折煞我了,想林教头何等英雄人物,此时不过是龙游浅滩,自有那苦尽甘来之日。”

陈凡用的正是堂堂正正的阳谋,水浒好汉重义,如此堂堂正正的施恩,他们便愿意以命相报。

此时有一柴进庄客却是嫉妒于林冲如此受人礼遇,走上前来:“这里啊,有一盘肉,一盘饼,一斗白米,还有这十贯钱都给你,你要是要饭啊,一年也要不了这么多,拿去吧。”

柴进见到庄客无礼,顿时面色一沉,怒声道:“教头在此,竟敢如此怠慢。”

“教头,乡下村夫不知高低,千万不要怪罪。”柴进赔礼道,“上酒肉,我要和林教头,陈兄弟痛饮几杯。”

林冲却是面露为难之色,开口道:“谢柴大官人,只是,十贯钱不够,只想求柴大官人借林冲十两银子。”

柴进面色微微一愣,倒是有一番风采,朗声一笑:“呵呵,教头到此何言个借字!柴进此行出猎没带多少银两,改天定把银两和棉衣一同给你送进牢城。”

林冲面色一苦,作难道:“林冲只想今日借到十两银子。”

不带柴进答话,陈凡大笑道:“林教头莫不是看不起陈某,我想是林教头受了官营差拨等人刁难,需要用些银子,万春,取银两来。”

此话却是说得一旁的官营差拨脸色一变。

“此等恩情,来日衔草相还。”

林冲接过银子,郑重说道。

陈凡摇头一笑:“我与林教头一见如故,兄弟之间,不需如此。”却是把林冲感动的一塌糊涂。

柴进见状,急忙道:“陈兄弟远来是客,怎能让陈兄弟破费?”

“区区俗物,不必如此,今日我等当痛饮几杯。”

众人刚刚落座,一人快步进来禀报:“柴大官人,教师到了。”

柴进闻言一笑:“快快有请,来这里相会。”

只见一壮汉在仆人的引领下走了过来,面带盛气凌人之色,此人上前拱手一礼:“见过大官人,陈公子。”

柴进起身道:“师傅。”

陈凡也是起身笑道:“见过洪教头。”

林冲身带军枷,行了一礼:“好汉被唤作教头,定是柴大官人的师傅,林冲谨参。”

洪教头冷笑一声,不作答应。

柴进面露怒色,一指林冲,介绍道:“师傅,这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洪教头却还是作色不应。

此时差拨上前一步,嬉笑道:“我等几个人刚跟洪教头比了比,洪教头空手,我们几个人啊,都抵不过他。”

柴进面色微微一怒:“林教头如此躬身答礼,师傅却是不回礼,让人看了很是不快。”

“此人不比他人,乃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天下有数的英雄好汉,洪教头不可如此轻怠于他。”陈凡在一旁开口道。

洪教头不屑一笑:“那是大官人平时喜好练习枪棒,不要见风就是雨,这些配了的军人们,见了大官人,知道大官人喜欢结交,喜欢周济布施,所以他们都依草附木,说自己是什么棍棒教头,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吃。大官人,千万不要认真哪。”

陈凡看着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洪教头,淡淡道:“洪教头,不要小看了人,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洪教头看了林冲一眼,讥讽道:“他要是真有本事,使棒一看。我就认他是真教头。”

陈凡轻笑一声,真是不识抬举,林冲出手,不把你打残废了。

陈凡对林冲的武艺也十分好奇,转而向柴进笑道:“柴大官人,让洪教头与林教头计较一番如何?”

“好。”柴进笑着应道,他也是喜好武艺之人!

林冲听后,却是面露难色:“这洪教头是柴大官人的师傅,万一我一棒打翻了他都不好看。”

听闻如此赤裸裸的言语,洪教头顿时大怒,柴进却是笑道:“林教头,你不必踌躇,这洪教头也是刚来我这里不久,只是在这里没有对手,所以眼高于顶,不见远山还比一山高,我也想看看两位教头的本事。”

随后两人来到较场中,各执枪棒,林冲开口道:“请赐教。”

洪教头却是一摆手:“等一下,这个人身披具枷,我就是赢了他也是胜之不武。”

柴进闻言看了官营一眼:“柴进大胆,还请大人将林教头身上的具锁打开,牢城营内,如果有任何事情的话,都算在我柴进身上。白银十两奉上。”

官营赶忙恭敬道:“大官人吩咐,我等哪敢违逆,这又得了十两银子,又落得做个人情,也不怕他跑了。”说完便命人去打开林冲军枷。

场中的林冲却是摇了摇头:“不必解开枷锁,我愿戴着枷锁,只使一棒打翻洪教头,若使第二棒,我便算输。”

林冲说完,横着棒,使个门户,吐个式,换做拨草寻蛇式。

洪教头大怒,举棒向林冲打去,连打数棒却是没有打到林冲,接连被林冲躲开,反被林冲上前一步逼得退开。

洪教头心下一惊,有点恼羞成怒,使出看家本领向林冲攻去,一连数十合却是被林冲接下,随后使尽全力一挑,把林冲的棍棒挑至半空,林冲见状一跃而起,于空中接起棍棒自上而下使出一棒,洪教头手中棍棒应声而断,被打的半跪在地上,左手颤抖不止。

“好,拿酒来,我给林教头把盏。”却是柴进看到精彩处高声叫了出口。

在陈凡看来,林冲武艺已是出神入化,其手中棍棒犹如神助,不过此等技艺更适合在战场上施展。

陈凡虽然没有练习武艺,但是多年修炼,服食灵药,身体已不是凡人范涛,用起体内真气,可力达万钧,一跃数丈,灵敏之极。所谓一力降十会,如果他和林冲动起手来,估计也是一招可见分晓。

把酒换盏中,柴进面带感慨之色,低声一叹:“每次出来狩猎,都不能让我尽兴,也不知道自己难过在哪里,这次出来狩猎,眼见着野外凄凉,草都添了黄,连那兔子身上也都是霜。这些猎狗身上也都褪了毛。”

“大官人可是苦恼不能为大宋做事?”林冲不由问道。

“林教头真是知我。”柴进大笑一声,“只是不能请林教头到我庄上住上几天那。”

“柴大官人,陈兄弟,林冲还有一事相求。”

陈凡心中一动,笑道:“林教头可是担心还在京都的家眷?想让柴大官人与陈某照顾一下?”

“正是此事,高衙内三番两次调戏我家娘子,心中只怕是贼心不死。”林冲面色激动,愤愤不已。

陈凡笑道:“教头且宽心,听闻那花花太岁高衙内逼迫你家娘子,我怕嫂嫂不堪受辱,已着人去接教头家眷到阳谷县暂住,来日即可相见。”

“如此大恩,林冲就是粉身碎骨也难以相报。”

林冲突的起身拜倒在地。

陈凡起身上前,扶起了林冲,笑呵呵的说道:“教头且起,陈某与教头有缘,称呼一声林大哥可好?”

“我林冲何德何能,有幸与陈兄弟相交。”林冲虎目含泪。

柴进也是面露感慨之色,举起了酒杯:“陈兄弟不愧是再世孟尝,我敬你一杯。”

与林冲辞别后,与柴进回到庄上,陈凡却是想起一事。

那武松武二郎好像因打死人在柴进庄上避难,宋江就是拜访柴进时与武松结义为兄弟,这几天却是没有见到,他随开口向柴进问道:“柴大官人庄上藏龙卧虎,有没有一个好汉叫作武松的?”

柴进一愣,道:“有是有,只是此人不过是将他人打死,吃了人命官司,若说好汉,恐怕还不算。”

陈凡笑着摇了摇头:“人不可貌相,是不是好汉,日后自由分晓,不如柴大官人请他一起吃酒如何?”

“好,就依陈兄弟。”柴进命仆人去请武松。

不一会,一个大汉在一个仆人的带领下走了进来,陈凡一看,只见大汉身高一米九以上,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

只是大汉脸上面带病色,陈凡心道一声,好一个汉子,这时听那大汉道:“武松见过柴大官人。”

柴进道:“武二请坐,这位是人称再世孟尝君的阳谷县陈凡陈兄弟。”

武松面露激动之色,向陈凡行了个礼:“小人在清河县时长听闻陈公子名号,很是钦佩,请受小人一碗酒。”

陈凡举起手中酒,笑道:“多谢武二哥。”

武松将碗中酒一饮而尽,见陈凡也将杯中酒喝干时,问道:“我与陈公子并不相识,公子如何识得我武二。”

陈凡微微一笑,忽悠道:“我与武二哥却是命中有缘,我观武二哥面带病色,可服用此清灵散,保管药到病除。”言罢从怀中拿出一玉瓶。

武松接过瓷瓶,倒出一粒丹药直接服下,马上感到体内病痛轻了许多,知道这是不可多得的灵药,激动道:“早就听闻公子为再世孟尝,阳谷县的活神仙,武二定不忘公子大恩。”却是武松染了痢疾。

陈凡笑笑道:“武二哥乃是当世好汉,区区药物不值一提。”

言罢又拿出一瓶清灵散送于柴进道:“这灵药可去百病,这一瓶就送于柴大官人。”

柴进接过后,打趣了一声:“倒是忘了陈兄弟在阳谷县还有那号称阎王敌的医馆。”

过了数日,陈凡出了些银两,给武松做衣服,柴进知道后,如何肯要他花钱,自己取出一箱锦匹绸缎,给武松做了几件衣服。

陈凡知道武松是要去做那打虎英雄的,自景阳冈打虎后,斗杀西门庆,醉打蒋门神,大闹飞云浦,血溅鸳鸯楼等等,也是命运多折,随向武松道:“二哥,你打的那人没死,你的哥哥在阳谷县过着安稳日子,你何不去寻你哥哥?”

武松听后,想起了抚养自己长大的哥哥武大郎,顿时面色激动不已:“当真?”

“自是真的。”

武松感叹一声,自从见到陈凡后,一切种种都被他记在心里,当下郑重道:“自从相见,公子待武二如此,定不忘公子大恩。”

陈凡轻笑道:“我与武二哥性情相投,如二哥不嫌弃,称我一声兄弟即可。”

“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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