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秃头的旁边,同样有一个打扮得十分妖精的**女靠在他身上不停地献着殷勤,一会儿给那秃头点根烟、一会儿又喂口水,一会儿帮秃头分筹码,忙得是不亦乐乎,而那秃头也着实大方,每当一局牌收入颇丰时,就会随便捡两个面值低的筹码直接塞到那**女的小罩罩里面,当然了……少不得还要顺手在里面狠狠的捏在一把,直惹得那妖精好象叫春的野猫似的,“哦哦耶耶”的叫个不停。。。

见到这场面,杨洪涛身边那两个**女眼睛顿时就蓝了。先前这秃头来的时候,她们两个都看到了,不过怎么看都觉着这秃头不象个有钱人,所以她们俩根本懒得上前去搭讪,这才便宜了那个小妖精,现在一看到那小妖精春风得意的样子,这两人又哪能不又悔又恨。

“咦……周大少来了呀!”

看到杨洪涛等人走进来,赌桌上的几个人都往这边瞄了一眼,看样子在场的七个赌客到是有一大半都认识周子威,纷纷向杨洪涛这边点了点头,有的则出声打了个招呼。不过很显然,他们对待严军要比对杨洪涛更加的热情了三分。原因很简单,严家虽然没有周家的实力雄厚,不过严军却是严家的独苗,那万贯家产迟早都只能是落入到严军一个人的腰包,而周子威呢……则已经是一个几乎被公开废黜的太子了,周家再怎么有钱也和他没什么关系了,所以自然不会有人把他当一回事,只是碍于面子才不得不打个招呼罢了。

“小军,你怎么也跑这里来了?”

那秃头看到严军,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严军一见到那秃头就暗自叫糟,原来这秃头姓袁,和严军的老爸是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同时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严家的很多生意都有这秃头的一部分股份,对于严军来说,和亲叔叔也没什么两样,小时候严军的屁股就没少挨这秃头的踹,心里简直都留下阴影了,直到现在,严军怕这秃头都多过怕他老爸。

现在一看到这秃头在场,严军吓得差点没头就跑,不过见那秃头虽然有点儿不太高兴,到也没有表现得十分生气,便仗着胆子陪着笑,说:“啊……袁叔您也在这儿呀!呵呵……我这不是没见过大世面,听说这里有私人聚会,就特地跟着周大少来见见世面嘛!您还不知道我吗?我这人赌性不重,主要就是来看看热闹而已!”

“嗯……年轻人爱凑热闹到也没什么,只要你别象某些人似的,沉迷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就行!”

那秃头听了严军的话脸色略微缓和了一些,不过当他目光扫过杨洪涛时,脸上立刻露出一丝厌恶的神色来,“哼”了一声,说:“不过不是我说你呀小军!年轻人交朋友可一定要慎重呀,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要想上进的话,就多和那些年轻有为的人多多亲近,至于那些除了吃喝嫖赌什么也不会的废物,以后还是离得远点儿才好!”

“是是是……袁叔您说得有理,我以后一定会注意的!”

面对这秃头,严军连个屁也不敢放,自然只能老老实实的受教,心中却忍不住把一肚子怨气撒在了杨洪涛的身上,暗怪杨洪涛连累他挨了骂,却早忘了一直都是他在算计杨洪涛,想让人家在他面前出丑的事。

心底恼火,严军就再也顾不得慢慢地等着看好戏了,转头看到杨洪涛仍然在那装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左拥右抱的搂着两个**女站在赌台前耍酷,便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说:“我说周大少,你就别在那装洋相了!你手里总共就一枚筹码,跑这里来得瑟个什么劲儿?没见这里下的注最少的都有好几万块吗?就你那一个破筹码还凑什么热闹?赶紧哪凉快上哪呆着去,别在这儿耽搁我袁叔赢钱了!”

严军这话一出口,一直腻在杨洪涛身上的那两个**女郎脸色立刻就变了。本来她们一直以为严军是杨洪涛的跟班,不过现在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更听说杨洪涛手里只有一枚筹码,她们的心里更是一沉。穷鬼她们见多了,可还真没见过敢跑到这种场合来充大款的穷鬼,如果严军没有说谎的话,那她们刚才那一番殷勤不是都白忙活了吗?

或者整个儿房间里唯一快活的人就要数刘妮了,当初她抛下周子威和那个流浪画家私奔而去,一开始到是过了几天浪漫的生活,可是没过多久就现那个画家一直都在偷偷摸摸的和一个女人保持着电话联系,在她的不断追问下,流浪画家坦白说他早就已经结了婚,家里有一个妻子和一个三岁的儿子,而他本人其实是一个中学的美术老师,这些天是借着学校放暑假的机会出来体验一下生活,圆一个少年时代的梦想而已,等到假期结束,他就还要返回学校,返回家里,而和刘妮他也只不过是抱着玩玩的态度罢了。

这番话让刘妮整个儿人都崩溃了,这才明白她一时冲动作出的决定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不过她这时也没脸再回家去,索性就一个人在外面闯荡了起来。这几年来,刘妮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一闲下来时就会忍不住后悔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明明有一个爱她爱得一蹋糊涂的富家子男朋友,她却不懂得珍惜,偏要和一个穷困潦倒的骗子玩私奔,可是事情已经做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就算立刻回头,也不可能再获得周子威的原谅了!

等刘妮前些日子返回当阳,听说周子威已经结了婚时,她的心中也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但后来又了解到周子威在家里的地位和现在的状况后,心里立刻就平衡了许多。不过她也一直都很渴望能够亲眼看到周子威在她面前被人蔑视、被人轻贱的样子,或者只有那样,才能证明她当初的选择其实也没有多大的错误,才能证明就算她一直跟着周子威,可能还没有现在混得好呢!

现在刘妮的愿望终于实现了,看到所有的人、甚至包括那两个刚才还和杨洪涛卿卿我我的**女郎都在用那种鄙视的目光看着杨洪涛,她的心里就象吃了蜜糖一样的舒服。

不过她也多少有些奇怪,奇怪这个在她印相中一直有些懦弱的男人什么时候脸皮变得如此厚了,在这么多人的鄙视下、在严军那几乎等于是辱骂的嘲弄声中居然还能保持住若无其事的笑容来,居然还能悠闲自得的把那枚最低级的筹码在手里不停的上下抛动着!难道……他的耳朵聋了,眼睛瞎了,根本就没听到别人在说什么吗?

事实上刘妮还真蒙对了,刚刚杨洪涛虽然即没聋也没瞎,但是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严军和袁叔的对话,因为当他一进入到这个房间后,就开始迫不及待的释放出一丝灵魂之力,渗透到了赌台上的牌机之中去。于是,那牌机中的扑克牌一张张的在杨洪涛的意识中变得通透起来。然后杨洪涛根据百家乐的牌规则计算了一下,顿时觉接下来的几把牌竟然是如此的有趣!

“我买和!”

将下面的几局牌都计算得一丝不差后,杨洪涛终于把手里一直抛动着的那枚筹码准确无误的抛落在了赌台上印着“和”字的格子上。

秃头袁叔见状脸色又是一沉,哼了一声,说:“我说周大少,你这是存心跟我搅局呢是怎么着?一千块钱的筹码你也好意思往这上面扔?哼……我知道你小子好赌,不过你就算想玩也应该找个符合你身份的地方不是?你要是不知道地方我帮你介绍一个,我家老四刚在南沙街开了一个电玩城,在那里你这一千块钱能换半麻袋的游戏币,包管你就算手气再背,两三个小时不会输光的!”

杨洪涛听袁叔这么说到也没有生气,只是淡淡一笑,说:“我知道了……你一定是知道这副牌肯定会开和,所以不敢收我下的注,是不是?”

“我会怕你这的这点儿破赌注?哈哈哈……”袁叔顿时被杨洪涛给气乐了,虽说赌和的赌率高达一比八,要比赌庄和闲高得多,不过杨洪涛仅仅下了一千块钱的注,就算让他赢了,顶大天也只能赢到八千块,而在场的另个赌客,下的最少一注都有两万,袁叔又怎么可能会被杨洪涛这一千块的赌注吓到呢?

“好哇,周大少!我知道你这是激将法,不过……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让你把这个筹码输掉,我看你还拿什么嗝应我!”这时候袁叔已经从严军那里得知杨洪涛居然真的只兑换了一枚筹码,当下也就懒得再和杨洪涛废话,打算直接把杨洪涛这枚筹码赢走就完事了。他可不相信杨洪涛的运气会那么好,如果赌和那么容易中的话,大家都去赌和了,还有谁会去押庄和闲呀?

当下袁叔就点点头,示意荷官可以牌了。为了避免赌客出千,虽然**可以由任意一个赌客来做,不过洗牌牌却只能由这里的荷官来控制,而荷官基本上也都是通过操纵牌机来洗牌和牌的,这样一来,**的可能性就被降到了最低。

这荷官也是接受过正规训练的,不管牌桌上的赌注是多是少,仿佛都和他没有一丝的关系,只是得到**的示意后,就按照规则一张一张的把牌了出去,等到一局牌完后,用那种有些机械的声音面无表情的报着牌花:“**七点、闲家七点,和——”

随着这荷官的声音响起,整个儿房间里的人顿时皆是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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