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后台是合浦县令白名鹤!”小丫环一句话差点让正品着茶看热闹的白名鹤给茶水呛死。白名鹤心里骂着,这是坑哥呢。那有用小小县令在广州城里叫板的。

樊良与清荷只是在一旁偷着笑。他们可没当白名鹤是小人物。

樊良笑是因为看到白名鹤的囧样,没想到白名鹤也有吃憋的时候。

清荷笑的原因是,那小丫头万雪儿的贴身丫环。现在想来,也应该是东厂的人,否则她不可能指挥那些杀人的东厂番子。

白名鹤也是这样认为,那个丫头可能就是东厂培养出来的人。

小丫头的话一出口,锦衣卫没出声,倒是那捕快怒了:“那里个扑母仔……七品芽官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广州城!”那锦衣卫百户冷不丁了来了一句。

捕快一方愣了,这是什么情况。锦衣卫与捕快这些人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街上的份子各收各的,就是两边有些小冲突,也是作头领的出来喝个茶,谈一谈。很少这么剑拔弩张的态度,这个反应明显就是听到那个叫白名鹤的名字之后,才作出来的强硬。

“走!”捕快头一摆手,没半点犹豫就带着自己的人走了。

能在广州城了作一个捕头的,那个都是精明的。眼前的情况古怪,至少应该回去搞清楚情况再来威风不晚。

广东几个大小帮派,每个月都是上份子送到衙门的,也不能不管。

这位百户转身一抱拳:“请转告雪姑娘,我家叶千户问白公子的好!”

“改天过来喝酒,算飞雪楼的账!”小丫环倒是很会来事。

此时,两个坐在楼上的人看着这一切,一个是坐在不远处茶楼的白名鹤。他在思考着这锦衣卫的千户姓叶,那么是不是叶苞呢。二来是挑起自己在广州城与地方势力的冲突,这是东厂的意思,还是小丫环无意而为呢?

另一个在楼上的,则是在飞雪楼的楼上,万雪儿。

她知道来到一个陌生的地盘,肯定会受到当场势力的打压,甚至是强行占一股。

说白名鹤是后台是她的意思,只是没有想到会死人。万雪儿很想知道,白名鹤在广东有多大的势力。或者是,白名鹤可以在广东有多大的势力。

前者的意思是,白名鹤已经有的势力。后者是白名鹤可能得到的。

从眼下的情况下,白名鹤根本与广东官场没有半点交集。否则捕快不会不知道,白名鹤是谁。一个小小的县令,自然没有人去关心。广东官场与京城派系无关,也不会有人送信!

“走吧!”白名鹤站了起来:“去飞雪楼!”

刚才那一幕,吓到了不少人,却也吸引了更多的人。一个强势的店家有什么不好,只要花银子这里可能有许多奇遇。别说是那些等着见万雪儿一面准备了大量礼物的人公子哥,就是小丫环都有人惦记着。

白名鹤进门的一瞬间,吸引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

并不是白名鹤帅,而是清荷的惊艳。一个艳压广州百艳的绝色女子。

带着女人来**的,今个这位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更何况还是一个足以让整个广州无人再敢自称花魁的惊艳女子,就是戴着面纱也挡不住那风华绝代的容颜。那举手投足之前的风采,当时就让许多位公子醒了,无酒心自醉。

白名鹤一扫屋内的客人,这还没有正式开门营业,这些人就赖在这里不走。那怕一壶茶都要十两银子,也不能让这些人离开。

上门就是客,可以打杀那些来敲诈的人,但绝对不能怠慢的客人。毕竟是开门作生意的。

小丫环看到白名鹤进来,快走几步迎了上来,正准备

让所有人惊呆的一幕出现了,白名鹤突然伸出手,双手在小丫头的脸上揉了几下。然后又在小丫头的pp上快的打了几下。没有预料之中小丫头暴怒的反应,只有一副小可怜的娇柔神情。“公子……”

一声娇娇的公子,不知道叫醉了多少人的心。

白名鹤却压低声音说道:“你就使坏吧。你就象北方雪地里狡猾的小狐狸!”

“丫头今天就改名叫白狐!”

白名鹤爽朗的笑着:“去准备个房间,少爷我累了。”

新改名为白狐的丫头跳着就跑开了,她要告诉万雪儿白名鹤到了。万雪儿站在二楼,自然是看到白名鹤到了,也看到清荷陪着一起来了。她还知道,白名鹤的宅子就距离这里路上只有一百里。

而且还是水路通达,直接到可以到这里来。

万雪儿没有下楼去迎接白名鹤,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可麻烦却不是躲着他们,白名鹤一只脚踩在楼梯上的时候,有个人就站在旁边:“这位姑娘,在下流花书社黄文中。”听到这声音,白名鹤停下了脚步。

倒不是广东这些公子哥狂。而是能带出来到**来的女子,铁定不是良家。如果是谁家的私婢,也绝对不带到**来。能来**的女子只可能是一种人,那就是自由身的伎家。而且并不属于谁。

一但有所属,身为男人也不会让这样一位女子再出现在人前。

更不可能带到**来。

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女子与这位公子只是结伴而来。

樊良一只手已经按在刀柄上,这小子真的活够了。只等白名鹤出声,就教训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

白名鹤却没有半点反应,伸手一挽清荷就往楼上继续走。只当这个人不存在。

二楼是禁区,这里许多客人都没有一个有机会上去。还有一个时辰这里才开门作生意,这里的公子哥有身份的不少,原本是出于礼貌没有人强行上楼。毕竟都是有身份的人,可白名鹤这要上楼去,那他们算什么。

当下,又一个人指着白名鹤:“你是什么东西!”

白名鹤轻轻一扶清荷:“你先去休息!”白名鹤一脸温柔的目送清何上楼。

清荷上楼之后,白名鹤才转过身来:“你可有功名再身。如果是一介白丁,你知道刚才的语气对本官说话,后果如何?”

“好大的威风!”一个坐在正中的年轻公子,摇着折扇连白名鹤正眼都没有看一眼。注意到白名鹤的视线吸引到自己身上之后,这才继续说道:“阁下好大的官威,不知道身居几品?”

最初说话的那位黄文中开口介绍:“这位是布政使公子!”

白名鹤没理会,对身旁的曾涛说道:“安排人去查下刚才那个对本官无礼的人,以本官的名字写两个状纸送礼部。一份告他大失仪之罪,另一份告广东学政监督不严之罪。”吩咐完曾涛,白名鹤这才对那个拿折扇的公子一笑:“可是揭公子?”

白名鹤这一开口,全场瞬间安静了。

左右布政使不合,这在广州根本就不是秘密。而且揭稽被架空,这里也不是没有人知道的。所以平时在广州城内提到布政使,十个人之中,至少有九个人不知道揭稽的存在。

白名鹤突然提到揭公子,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在广东,提到布政使,广州官场上绝对没有人提揭稽,根本不在乎他这位左布政使。

“本公子姓胡!”那位年轻的公子眼中多了一些怒气。

“是吗?不知道你是否介意,本官给你一个建议?”白名鹤笑呵呵的问道。

“讲来听听,看本公子有没有兴趣!”一个冷傲的回答,显然没有把白名鹤放在眼里。

白名鹤脸色一变:“你算那根葱,立即滚回去叫你老子来见我,半个时辰内他没有出现在这里,保证让他后悔生出你来。滚!”白名鹤杀气腾腾的喊了一句,惊住了这里所有人。以白名鹤的年龄,敢在广州城和布政使叫板,这是吃了豹子胆了。

那位胡公子完全蒙了。

樊良心里那个痛快呀,他也作官,可别说是他,就是京城里那位大人物也不敢说让一个正二品的布政使立即滚过来见自己,白名鹤果真是一个很邪的人。

当下就提着那胡公子要外往扔。

胡公子一边挣扎一边大骂:“你个狗奴,本公子是举人!”

将人扔到门外,樊良才回头看了白名鹤一眼,白名鹤微微的点了点头。樊良冷冷一笑,一脚就把胡公子的右臂踩断,这才开口说道:“本官是正经百八的从五品武官,是朝廷命官,你竟然敢辱骂本官,咱们公堂上见!”

说罢,樊良冷笑着扫一遍在场的人,再看白名鹤已经上楼去了。

白名鹤此时在楼上正对万雪儿说话:“雪儿,立即安排你的人放出消息,就说那胡布政使的公子**我的女人,辱骂我身边的几位将军。所以我要把胡布政使的罪证往京城里送,送到新任吏部尚书何文渊那里。这是不死不休过节。”

“你好狠!”万雪儿朱唇轻吐。还有一句万雪儿没有说,因为清荷就站在这里。这一句就是:“虽然白名鹤你好狠,可我万雪儿喜欢!”

白名鹤只是坏坏一笑:“我白名鹤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

清荷却是理解:“少爷为何不直接说,要为民作主,除恶扬善呢?”

“因为少爷我身在官场!”白名鹤给了一个不算解释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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