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而且是漂亮到祸水级的女人,另一个年龄小些,可也长的清秀。

白名鹤愣在那里了,可那两个女子一前一后站着,同时向白名鹤施礼。前面的那位开口:“奴向公子问安!”

“这个声音,似乎在那里听过。”白名鹤一只手托着下巴,很是疑惑的反问道:“这个,我们曾经见过吗?”

“姐夫真是好记性,连名满京城的绿荷姑娘都能忘记了。”怀玉在背后酸酸的来了一句。

白名鹤惊呼一声:“啊,原来是绿荷姑娘。白名鹤有礼了。”

绿荷见到白名鹤施礼,当下就给跪下了:“绿荷已经从乐籍转为奴籍。籍上奴的主人就是白公子。”

白名鹤没有立即回答,拿出江城给的信来,打开一看,蒙了。里面的字有百分之九十都不认识,还有一张纸,似乎就是绿荷的籍凭。

将纸交给了孙苑君,孙苑君倒是一脸的平静,快的读过一遍之后对白名鹤说道:“这用是的小篆写的,是江城公子的妹妹,联同京中十几位好密友,把人抢出来送给你的。用抢,就是她们没花钱!”

能和江城的妹妹作朋友的,那一个是不权贵家的千金。

这些人联合起来的势力也很恐怖,硬是让教司坊放人,教司坊不敢不放。

白名鹤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了,立即说道:“我去看看,书装好了没。”说罢,就要往外走。怀玉突然拉住了白名鹤的手,狠狠的白名鹤手臂上给咬了一口,然后一副楚楚可怜的神情盯着白名鹤。

白名鹤尴尬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办,飞也似的逃开了。

孙苑君脸上这才流露出一丝笑意,在怀玉的屁股上轻轻的拍打了一下后,对绿荷说道:“想必是你愿意,否则以你的身份不会被人当礼物送来。我不会为难你,但你身上不能留下半件教司坊之物。”

“主母说的极是,那些东西自然是不能留的。身上的衣物皆是江家小姐所赐,原本的饰等物也留下没有带出半件。只带了一些私房细软之物。”面对孙苑君,绿荷收起了心中的傲气。毕竟孙苑君是这个家的女主人,绿荷不敢有些许的不敬。

怀玉对绿荷有敌意,很大的敌意。

可绿荷是什么人,自然在情商上高过怀玉几个境界。一句话就把怀玉击败了,绿荷说道:“虽然是素面,但些许的淡粉,花饰也会让公子多看怀玉姑娘几眼的。”

“当真。”怀玉惊呼一声。

绿荷用手帕粘了一点点水,在脸上轻轻一擦。放在后世来讲,绿荷用的是淡妆,但相比起花魁莫愁那浓妆艳抹,这就是素颜了。

一招击败怀玉,孙苑君当真是哭笑不得。

敲门声响起,是金杰带着几个宫女与太监在门口,孙苑君开口叫他们进来。金杰已经把那一身的绷带给取了,见到孙苑君后一脸的媚笑:“嫂嫂大人安好,小杰子在宫里拿了些饰,给嫂嫂的一点见面礼,嫂嫂可一定要收下。”

“宫里的物品,你也真大胆,不怕被乱棍打死!”孙苑君一听是宫里的,倒是很紧张。

金杰一边叫人往里搬,大箱子,小盒子的。

“嫂嫂安心,宫里皇爷爷的用度是有数的。这是宫里的工匠闲时干的私活,以往都是拿出去在金店换些个钱补贴一下各司。这些都是宫里各位管事孝敬我哥哥的,嫂嫂尽管安心收下。小杰子退下了。”

金杰倒是很聪明,这些饰抬到白名鹤面前,只当是一堆金银。

远不如用来巴结孙苑君更实在。

孙苑君不是富家,只是说是小安之家。饰她也有,但也就是银钗之类。象珠花都没有半支。绿荷是见过世面的,可这些东西几乎闪瞎了绿荷的眼睛。这才是宫里大匠的手艺,远不是普通市井饰可以相比的。

货物已经全部上船了。

甲板上,锦衣卫两位百户,杜双鱼与伍斌正在和兵马司的百户杨信、杨义兄弟对峙着。在他们旁边还着两位禁卫统领,一位就是最初去下泉村那十八位禁军的队正,提升为统领,名叫申熊。

“左仓第二间屋,是我们兄弟的。”杨信活动了一下手腕,很显然要武力解决房间的分配问题了。

伍斌活动了一下脖子:“鸟个蛋蛋,问下我这拳头答应不!”

锦衣卫与五城兵马司有仇吗?怎么这么大火气,白名鹤想去劝,却被申熊拦下,申熊的年龄比四个年轻人大些,这四人都是世袭的百户。申熊可是上过战场的,自然是成熟的多。

给白名鹤解释着:“白大人,这路上还远。年轻人,总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打打架又死不了人,让他去打。”

听到这样的一解释,白名鹤也不去劝了,反正自己劝住了,他们相互不服气,还是会找机会打架的。

转眼之前,伍斌与杨信就已经交上手了,拳来脚往,打得不分上下。

杜双鱼与杨义也加入,四个混战其中。

水手,仆役看着,谁敢多嘴,只能是往一旁去躲了。

船仓的门打开了,白福手拿着账本,一只手拿着根毛笔走了出来,几个打架的人眼看就要误伤到白福之时,可白福眼皮都没有抬,用毛笔的笔杆在四个身上点了几下,然后右腿很随便的在四个人腿上踢了几脚,四个人全部被放倒。

白福则象什么也没有生一样,走到白名鹤面前。

“少爷,我查过船上的粮食和水了。我们需要在开封府或者洛阳府停上半天,补充船上的用水还有粮食,这些船上一千多号人,每天要吃掉二十多石粮食的。如果要加些肉食,可以在大名府采购一些!”

白名鹤听白福讲完,却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还沉浸在白福刚才那神奇的连环击上,这是高手呀。以前见过白福的弓术,却谁想拳脚也强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别说是白名鹤,在场的没有不傻眼的。

太强了,四个强壮的百户,被一个老头给秒了。

伍斌第一个跳起来,反手抽出腰刀就冲了过来,他不是要杀人,纯粹就是不服气。

白福连头都没有回,只是听声音,缓缓将毛笔夹在账本之中,将申熊的腰刀抽出,根本就没有回头,用刀背打在伍斌的手腕,刀锋架在伍斌的脖子上。

“前辈,我给你端茶倒水,你教我吧!”伍斌把手上的刀一扔,直接就抱在白福的大腿上。“前辈,你要打要骂,你指东我不敢往西,你教我吧。”

白福将刀还给了申熊,踢开了伍斌,不紧不慢的说着:“少爷晚上想吃包子,先去剁一百斤肉馅。”

“马上去!”伍斌一边跑一边把身上的衣甲往下脱。

杨信、杨义兄弟一看,也飞快的往船仓里跑,剁一百斤肉馅算什么,玩刀的手上多少都有些功夫。倒是杜双鱼很恭敬的一礼:“谢前辈。”施礼之后,也跟着往船仓里跑去了,都是练武的,什么是高手都看不出来,这武也白练了。

白福依然当什么事也没有生过,继续给白名鹤讲着:“少爷。除了那一笔银子之外,咱们还有散碎银子。回乡总是要带些特产的,路过几个大府的时候,每个地方停上半天,采购些特产,想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一切你作主。”白名鹤这会还没有回过神呢。

刚才白福连回头都没有,就直接打落了伍斌的刀,这在白名鹤眼中象神话一样。

汇报完,白福又慢吞吞的往船仓之中走去,他还要在仆役当中挑选两个管事呢。而且朱见深的身份特殊,这晚餐也要专门准备,他还要去亲自安排的。那些个宫里给选的小太监,没有一个真正能顶事的。

“白大人,水面上风寒,白大人回仓休息吧。咱们打的是禁军与锦卫衣的旗号,路上也不会有什么事,些许小事,下官还是可以处理的。”

“那辛苦你了。”白名鹤客气两句,回船仓了。

一进自己的屋,看到屋内面桌上、椅子上、床上都摆满了各色的饰,几个女人眼睛放光的在那里一件件的看着,似乎光是看着就让人非常幸福了。

白名鹤随手拿起一支珠花,裂了裂嘴:“米粒大小的珍珠,这也太次货。金杰这小子是不是把上等货全部藏起来了。”

“夫君,可不敢这么说。听绿荷讲,这么一支钗就要二百两银子,再大些的珍珠,怕连见到都容易。”孙苑君说是实情,天然的珍珠,能用米粒大小十几个装饰成钗,这价值当真是非常的高了。

白名鹤不经意的看了绿荷一眼,绿荷没紧张,倒是把白名鹤紧张的不得了。

就象是陪着自己的老婆逛街,去偷看时尚美女一样的,有一种作贼的不安。

孙苑君没有注意到白名鹤的神情,拿起一支珠钗对白名鹤说道:“这一支,给奶奶作礼物夫君以为如何?”

“一切你作主,我去旁边仓房练字!”白名鹤在现代对送礼很水平。可既然孙苑君是女主人,给自己家人选礼物,孙苑君作主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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