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剑山庄遭敌围,子扬护庄遭误解。

莹莹闯庄问往事,铸剑庄主起歹意。

情剑出情心,心剑胜剑锋,江湖心,切切问情缘。

莹莹能体感利器锋利,知道有人临近。近观一看,子扬与云茜缓步而来。晶晶见,心怒不休,举剑上前,跋扈自态,说道:“她是魔教妖女,人人得而诛之,请不要阻拦我。”

莹莹常有谦卑之心,喜怒不形于色,自然若无其事。云茜听之有气,拔刀相迎,说道:“不要太过分,我不是任人欺辱。”

莹莹深情相望,不久之前,误之古墓,机缘巧合,情之相依,他人不知。子扬见两友相执,不愿相敌,便站于中央,言道:“你们尚且休战,我们在路上耽搁许久,敌之意,早我们一步,云茜虽是天魔出生,心地善良,不是奸邪之辈。”

莹莹广怀仁心,不想与云茜为敌,便和悦笑意,说道:“子扬言之有理,我们不是对峙时候,何不一笑泯恩仇?”

云茜城府极深,自然暂不和莹莹反目成仇,言道:“我心诚诚,愿净月圣女不嫌弃,我们义结金兰,如何?”

晶晶怒不可揭,说道:“不行,正邪两立,姐姐冰清玉洁,不可以与魔教之人同流合污。”

众人行到江边,浩荡之江面,有一艘大船泊于码头之畔,船帆飘飘飞,风顺水顺。敬阳子身穿道服,伫椅在码头。见莹莹一群人行近,心喜万分,上前恭维说道:“小姐让寻大船,我不辱使命,从一客商手里租到此船。”

紫莹莹笑之,言道:“前辈辛苦了,这两日可否有可疑之人渡江。”

敬阳子禀奏说道:“前日,一批黑衣人租船过江,我依照小姐嘱咐,躲在密处,见那批人动作灵敏,步伐统一,煞气十足。听他们之谈,皆是去往铸剑庄。”

莹莹略笑一下,言道:“铸剑山庄,是江湖大派,前去之人,皆是些宵小之辈,大狼不去,狼崽必遭殃。”

嘻哈尊者,贞英道姑,一波人姗姗来迟,莹莹知有人乘船,便多候一刻。嘻哈尊者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天真之童心,兴乐之似春燕,无拘无束,未有一丝愁辈之意。敬阳子一望,一群人风尘仆仆而来,便立即进仓问莹莹道:“岸边又来一行人,小姐有何意?”莹莹沉着静然,说道:“起锚行船,来人气势凌人,剑气邪,刀光恶,定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

江南铸剑山庄,一批神秘人徘徊于庄之四周,围堵之严实,密不透风。铸剑庄与这批人火拼数回,均是有所损伤,不分上下,庄主喘喘不安,来人何人?不知底细,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不安之状况,敌知我情,我却疏敌情。

铸剑山庄,江湖之首庄,里面房宇盛多,里面格局之严谨,生人误进,定会迷惘难行。庄外强敌环饲,庄主坐立难安,思量间,一个书生举剑闯入,门仆抵挡不住,直冲正堂。庄主提剑上前,打量书生。书生温尔儒雅,气宇轩昂,却消瘦的很,如此之单薄,不像是武林之人,却佩剑左右。庄主不敢怠慢,作势迎敌。书生拱手说道:“庄主莫慌,我来此并无恶意,不是敌,只是相助而来。”

庄主不敢相信,大敌当前,外敌不敢轻举妄动,皆因庄内机关重重,格局怪异,故而不敢冒进。一个消瘦之儒生,能够近前,想必有些本领。

庄主乃一壮汉,两腮胡须,愁眉不展。身穿锦衣,手持长剑,憔悴不堪。书生见庄主疑惑不已。言道:“庄主不信,那么庄主可认识此剑?”

书生拔剑,剑身金光闪闪,剑柄成展翅蝴蝶,剑不长,剑却非常锋利。铸剑庄主捧剑长叹,惭怍难堪。庄主见剑,便问道:“你与洛阳剑蝶是何关系?”

书生言辞闪烁,言道:“前辈,现在大敌当前,请前辈相信剑之主,她并未有害庄之意。”

庄主沉默无语,担忧在心。若此人是敌,笑里藏刀,让人防不胜防。庄主心中有了思量,说道:“你来的真是时候,我欲召集武林群豪,对抗这些人。”

一个戴斗笠高手飞身到正堂,背着身子,说道:“你们想的不错,可惜,亡羊补牢,为时晚矣。”

铸剑庄主紧紧握着长剑,“呵呵”一笑说道:“剑魂扬名天下,十几年未在江湖走动,今日前来,不是来做客?”

剑魂抱剑转身,说道:“有人命我娶庄主项上人头,今日你必死无疑。”

铸剑庄主摆剑,说道:“素闻剑魂剑术精湛,一剑封喉,无人能敌,今日老夫想领教一下。”

剑魂拔剑,幻手挥剑,顿时出现百柄剑光,使人眼花缭乱。铸剑庄主一摆剑,定睛观望,一剑拨开剑魂之剑,说道:“久闻剑魂一剑之高,在下接下剑魂之剑,今日你能来,就没有办法走。”庄主撤剑后翻,一群人蜂拥而至,将剑魂围堵到中间。剑魂揭下斗笠,说道:“剑魂出剑,无人可挡。”一个白发老翁,挥剑旋转,起身一转,众人被剑气所震,纷纷倒地。剑魂当才小试牛刀,现在威力大发,直刺庄主。书生一看,立即飞身而起,与剑魂对战,两柄利剑相拼,发出“乒乒乓乓”声音。庄主坐在桌前,端起香茗,慢慢品味。这时一个人跃进正堂,来人是一个喇嘛,手持禅杖,庄主一看,惊诧不已,站身说道:“想不到连西域神僧也到敝庄,看来我铸剑庄颇有薄面。”书生对战剑魂,似乎占不到便宜,不久便败阵捂胸呻吟。剑魂和喇嘛合手紧逼铸剑庄主,庄主微微一笑,说道:“尔等能够自由进入本庄,一定有人相助我不是两位对手,可否告知谁要致我们死地。”

剑魂横剑上前,欲使剑刺喉,无料,一个木棍带旗飞进正堂,直击喇嘛后背,喇嘛被强大之力震到。剑魂心慌,捡起旗帜,展开一观,上面写:“神算子。”剑魂心中一怵,转身四望,候子扬跳进正堂,庄主立即注目,此人神似一人,身带剑气,似乎血肉之躯便是利剑一般。剑魂举剑刺之,子扬跳跃而起,弹指一挥,指尖有数道之光。剑魂惊诧,与喇嘛合作,一左一右,出招抵御。此时,胡一圭,夏云茜两人随后来到,候子扬不愿使出真功夫,便退身至门槛旁,言之道:“胡前辈,师傅就是被剑魂所杀,江湖上很多人惨死房中,一剑封喉,便是剑魂所为。”

剑魂望之故人,说道:“小剑侠胡一圭,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别听黄头小儿之言,他诡计多端,切莫中了离间之计。”

候子扬大胆上前,说道:“当时你以为杀死我师傅神算子,可惜你百密一疏,一剑封喉,未练到火候。你们到处杀戮,想要夺取一份密图,而那份密图分别掌握在十位江湖高手之中。你们谋杀,就是找到十块密图。”

铸剑庄主一听,狂笑不止,说道:“我知道是谁了?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不会成功。”

胡一圭心仇憎恨,说道:“剑魂,今日我们就了结多年之怨。”言道,挥剑向上,两人对战起来,喇嘛一竖禅杖,向铸剑庄头顶砸去,铸剑庄主举剑相挡,讲重重的禅杖挡到头顶,喇嘛使劲往下压,铸剑庄主使足全身力量相抵,旁站书生,见庄主处于下风,便剑刺喇嘛。喇嘛立即撤身后退。此时,门外拥拥挤挤堵进一群人,个个戴铁盔,持长剑,前面站一男一女,男者,年至二十,手持长剑,目光如神,浓眉大眼,身子微胖。侧之女子,四十左右,却风韵犹存,穿金戴银,奢华装扮。庄主直起腰板,说道:“今日你们都插翅难逃。”

候子扬走到夏云茜身边,略笑露皓齿,说道:“原来铸剑山庄庄主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将我等皆视为敌人

。剑魂与胡一圭功夫旗鼓相当,并未所堵,跳出包围跃到院中子扬不做计较,甘愿被困。夏云茜贴身相依偎。喇嘛内劲不错,却轻功稍弱,便束手就擒。胡一圭与剑魂越战越勇,越战越酣,在庄内大战不休。铸剑庄主上前一步,往子扬之肩周一戳,言道:“你内力雄厚,身旁之女,有天魔刀,不得不防。”

候子扬佯装封穴,动弹不得,说道:“庄主胆小甚微,严谨,领人佩服,可惜不知好坏。”

林寒(书生)上前一步,不说情,却火上浇油,说道:“庄主不知,此人亦正亦邪,应该慎之又慎。”

夏云茜一拔天魔刀,血光之现,耀眼异常,铸剑庄庄主说道:“果不其然,你是天魔教到我内奸。”

候子扬“哈哈哈……”放声大笑,说道:“你会懊悔,我能助你退敌,抓我之后,铸剑庄真正算是大祸临头。”

林寒添油加醋说道:“庄主,此人桀骜不驯,言外之意,有人在暗中相助于他,我们要未雨绸缪,最好办法是杀无赦。”

夏云茜没有防备,被后面的中年妇女从身后一拍,云茜觉之体麻,脑之昏聩,缓缓倒地。候子扬前行一步,双臂伸开,揽住云茜,抱于胸中,随身一运气,地上算命招牌旗飞起,四周飘飞,于屋中盘旋。铸剑庄主飞身而起,欲要抓住飘飞之旗帜。无料,旗帜力道惊人,反被所伤。门前围堵之人见状,举剑纷纷砍来子扬幻影成无形,穿梭于众人之中。抱至院中,众人追击而出,子扬见两人未分胜负,便御招牌旗而起,飞器而上,直插剑魂之心。剑魂与小剑侠战斗正酣,未能料到,一柄微不足道之旗,居然能破解两人之争斗。胡一圭回身至子扬身边,子扬运功致腹,却手未及腹。夏云茜苏醒,眼睛发红,身体如火中烧举天魔刀狠狠砍向众人,子扬见状,立即跳入中间,夏云茜情心一动,收起天魔刀。候子扬抓住回旋而来之旗帜说道:“庄主,今日我前来无心伤庄中一兵一卒,只想问一件事,庄主可识此剑。”

说着,子扬腰间解剑,中年妇女立即惊叫道“青钢软剑。”

子扬见有人相识,便心之大喜,再观庄主之神态,面红耳赤,心有畏惧。子扬问道:“前辈识得此剑,可知我父是何人?”

中年妇女一望庄主,婉言遮话,说道:“我也是略有耳闻,江湖传闻,有两柄有情剑,分别是紫青双剑,有两柄奇剑,青钢软剑和青丝软剑,另外有一刀,嗜血狂魔天魔刀。”

候子扬微微一笑说道:“你不知道,庄主却一目了然,知悉甚深,其实我们一进庄,他就知晓,此庄机关重重,要破阵,就得亮出武器,剑魂随之书生而来,喇嘛随之剑魂,我却早他们一步。”

铸剑庄主站出说道:“此处伏兵八百,纵使你们武功再高,也以脱身,束手就擒吧!”

庄主一拍手,屋前屋后,弓弩满屋,铸剑庄人多势众,难怪黑衣团一直滞留庄外,一筹莫展。子扬被逼无奈,使出无影神功,幻影成光,一手抓一人,带好友胡一圭与夏云茜跳跃出庄。铸剑庄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人已消失。铸剑庄主上前,心生畏惧问剑魂说道:“这是什么功夫?”

剑魂望之屋顶,冷笑道:“无影神功,据说,此功法只有武林前辈三仙会,三十年收一弟子,江湖传闻,三仙已然驾鹤西去,未有可能。”

此时,一个雄厚声音传,音大如雷,声声惊魂,来人高喊:“净月谷大小姐拜会铸剑庄。”

铸剑庄主遇到正牌人士,反而惊魂动魄,不敢迎接,对旁侧之女子说道:“孟龄乃姐姐义结金兰之妹,她之女前来,你代我相迎,我去处理此二人。”

中年妇女望兄长而无语,便带人至门前,阔眼一望,五位女子并肩而站,身后皆是一群江湖上赫赫有名之人物。妇女笑脸相迎,上前问道:“不知那位是净月谷大小姐?”

紫莹莹蒙面望之,走出恭敬行礼说到:“小女子是也?”

中年女子一观,赞道:“果然是武林第一美人,虽白布遮面,却似天仙,江湖传闻,新一代净月圣女出谷,前呼后拥,众星拱月,果不其然,如此之美,非凡间之尘女。

紫晶晶背着双剑上前说道:“想必这位便是江湖人称‘梦剑归魂’之铁玉锁。”

铁玉锁微微一笑说道:“诸位请进!”

铁玉锁心头一怔,一个芳龄不足二十女子,身背紫青双剑,神态如当年之紫进。而蒙面女子温婉动人,处处透之灵气,莫非孟龄有双珠。铁玉锁引众人到厅堂,莹莹细细一观,厅堂凌乱不堪,再回身望之院中,神算子之旗帜,随风招展。莹莹问道:“方才庄中是否被人惊扰?”

铁玉锁唉声叹气,满眸惝伤说道:“我铸剑庄数百年声誉即将毁于一旦,当年铸剑庄内讧,大哥死于非命,姐姐自幼身体孱弱,却找到了江湖上被称为“剑仙”的方行英,两人非常相爱,父亲很器重方行英,他的青钢软剑,也是父亲精心打造。就因如此,招人妒忌,被大哥二哥逼走天涯,后来哥哥成为铸剑之庄主,我也终身未嫁,乐山一战,父亲与众位前辈都失踪,据说,姐姐,姐夫遭人毒手,可怜的外甥也不知去向。”

嘻哈尊者毫无客气抓起桌上之水果,说道:“非也,非也,当年乐山大战,令尊并未参加,你姐夫力挽狂澜,重伤失踪。”

铁玉锁一听,心中惊诧,连忙问道:“两位前辈之意,是父亲当年并没有到乐山,那就到乐山的半路,遭人毒手。”

紫莹莹听完,取下脖子上项链问道:“前辈可知指腹为婚的事宜。”

铁玉锁一瞧,乐此不疲的说道:“当年你之母南下,与紫进大侠比剑,结果两败俱伤,你之母,被姐姐所救,她感恩在心,将身上项链一串分两,与姐姐当场立誓,若一男一女,便结为夫妻,若是两男,便是兄弟,若两女,便是金兰。可惜,姐姐的儿子失踪。”

莹莹心喜,天下之间,有一人知悉此事,他日遇之候子扬,他无所推辞。莹莹说道:“他日,我找到那人,前辈要为我证明。”

庄主笑颜逐开,净月谷主仁义礼智信,一定是念及当年之结亲,前来相助。紫莹莹见庄主与百面书生林寒到来,便上前质问道:“今日,我见一友人进庄,为何不见出庄,莫非庄主当做坏人捉住了。”

铸剑庄主微微一笑说:“姑娘怎知,我是庄主。”

紫莹莹翻身出屋,拔起院中的神算子旗帜,一闪进屋说道:“是这面旗帜告诉我的,这面旗帜告知我,此处伏兵千百,个个是死士。”

铸剑庄主脸色骤变,本来是觉得有人相助,可净月圣女却扯出一事,而那些高手,对净月圣女唯命是从,就像当年孟龄一样。铸剑庄主微微一笑说:“世侄女,稍安勿躁,只因我急于抗敌,可能错把侄女之友人当做敌人。”

紫晶晶“呵呵”一笑说道:“你们不是他的对手,他已经安然无恙离开,他能助铸剑庄一臂之力,你们却惹怒了他。”

下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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