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完饭,仉侗就带着我回到了后院,继续用各种大重量的废铁和石块折腾我。*随*梦*小*说 WwW.suimeng.lā

在将六百多公斤的石砣拖动了两百米之后,仉侗又找来了一个三十多斤重的石铃,刚开始,当我得知石铃只有三十多斤重量的时候,还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可仉侗却让我将这枚石铃扔过八米高空。

三十斤,八米,乍一听好像没什么难的。

可当我真的将石铃抛到半空的时候,才发现短短八米的距离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即便仉侗连着喂我吃了两棵还阳丹,可我依然无法将石铃抛到那么高的地方去。

眼看快到上午九点的时候,仉侗又带着我去食堂加餐,十点一刻,我们再次回到了后院,仉侗给了我一个重量在一百五十斤上下的钢圈,让我抱着它围后院跑五十圈,还说这是什么放松训练。

放松个毛线!我跑第一圈的时候就感觉心脏和肺要炸了,浑身上下都抖个不停。

不过最终我还是坚持下来了,这依然得益于仉侗的还阳丹。

每次看到仉侗给我喂药的时候,三爷都是一副肉疼的表情,还时不时提醒仉侗给我用药的时候尽量节省一点,可他的话全都被仉侗无视了。

中午,仉侗直接带着我上了修车间三楼,这里是厨房,有十几个体格魁梧的厨子负责做饭,他们好像从早上开始就在这里了,我看到厨房里有个大铁框,里面堆满了大量削好的土豆和其他瓜果蔬菜,所有食材都是新鲜的,这些厨子应该是花了整整一上午的时间来倒腾它们。

我听三爷说,在平日里,厨房是不允许小字辈的人进来的,不过我的情况比较特殊。

他说,我的食量太大,如果当着其他人的面吃饭,说不定会被有心人盯上,现在家主还没回来,就怕那些人会闹出什么事端来。

虽说对于他的这番话,我不是特别理解,但我大概能想到,老仉家的情况恐怕比我想象中更为复杂。

食堂是中午十二点半开餐,到了一点半,在厨房里工作的人就到二楼去收拾碗盘了。这些厨师打扮的人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过,就像是根本不会说话,而且,不管是做饭还是收拾碗盘的时候,他们的动作也总是给人一种闷闷的感觉。

仉侗先跑到二楼看了一眼,确定所有人都走了,才带着我离开厨房。

他拉着我一路疯跑,离开修车厂以后,又沿着小路回到了到鬼串子,在这之后,他又带着我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了位于串子最深处的一个院门口,这里应该是仉侗的住处,我看到靠近院门的墙壁上镶着一小块石板,上面刻着仉侗的名字。

开门的时候,仉侗还跟做贼似地,小心翼翼地朝胡同里张望,生怕别人看到我们似的。

这时候,三爷也闪进了胡同,他一路小跑来到仉侗身边,压低声音问仉侗:“没被人看见吧?”

仉侗摆了摆手,说声“应该没有。”,随后就拉着我进了门。

院子很大,除了在靠近屋檐的地方放了几盆花,院子中央还有一个很壮的葡萄架。

仉侗和三爷一前一后将我夹在中间,一个在前面拉,另一个在后面推,一溜烟似地将我弄进了屋里。

他们两个的举动让我觉得很怪异,于是忍不住发问:“你们这是干啥呀,跟做贼似的。”

“不是跟做贼似的,”仉侗凑到窗户前,很小心地朝外面看了看,一边对我说:“咱们现在就是做贼。”

三爷也在一旁对我说:“现在啊,咱们还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你回来的事,更不能让他们知道,你进了冬字脉。”

我挠了挠头:“为什么?”

仉侗拉上了窗帘,转过身来说道:“一句话两句话说不清楚。你记住了啊,如果有人看到了你,问你是干什么的,你就说自己是寄魂庄的人。”

又是寄魂庄!

孙传胜和七爷都曾提到过这个地方,昨天我向七爷问起寄魂庄的时候,他也只是告诉我,那是蜀南一代的老宗门,和仉家的渊源很深,但又不说明白,寄魂庄和仉家到底有什么渊源。

最近我碰到的人好像都是这德行,说话只说一半,弄的人心里直痒痒。

这时候仉侗又开始催促我了:“你去泡个澡,左边的水龙头是热水,右边的是凉水。”

说话间,他还指了指我身旁的一扇屋门。

我出了一上午的汗,正想好好洗洗呢,经他这么一说,我也没犹豫,立即转身进门。

一进这间屋就能感受到很重的潮气,在屋子的左侧放着几口大木盆,右墙上则挂着几个淋雨用的喷头,地上有排水道,大盆附近的墙面上钻出两个很大的水龙头,而在靠近窗户的地方,还有一个专门用来放衣服的小钢架。

这地方,摆明了就是一个小型澡堂。

我将一个木盆推到水龙头附近,调好水温,本来打算安安静静地泡个澡,可刚一入水,仉侗又抱着一口半米高的大缸,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了。

他进来以后也没二话,直接端起大缸,将里面那些棕黑色的粉末全都倒进了我的浴盆里。

那些粉末里带着很重的中药味,入水以后,水面上就扬起了浓浓的苦腥,呛得我直想流眼泪。

这时候三爷也跟进来了,他一看到仉侗手里的大缸就嚷嚷起来:“怎么配了这么多药,哎呀,太浪费了!”

仉侗将大缸放在一旁,冲着三爷笑:“一点不多,你看着吧,不用十分钟,这小子就能把所有药力全都吸收干净。”

三爷摆出一副很嫌弃的嘴脸:“你少来,我才不信呢。你别忘了,就连左有道那样的纯阳体质,要吸收这么多药力,也需要半年时间。”

仉侗起初没理他,只是凑到浴盆前,仔细看了看浮在水面上的药粉,过了一会才对三爷说:“他和左有道的体质不一样……我刚才还把时间说多了呢,他要把所有药力都吸收干净,至多五分钟就够了。”

在仉侗说话的时候,我就感觉盆子里的苦腥味没那么浓了,低头一看,就发现飘在水面上的药粉正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褪色。

三爷凑到我跟前来看了看,他的表情变了好几变,先是惊愕,然后是兴奋,最后又变得了无奈。

他叹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气,又摇了摇头,对我说:“你还真是个药罐子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一脸尴尬地冲着他笑。

没过多长时间,药盆里的苦腥味就完全消失了,浮在水面上的药粉也彻底褪色,之前是棕黑,现在则变成了毫无生气的淡红色。

眼看时间还早,我本来是打算,泡完澡以后先好好睡个午觉,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泡过这次药浴以后,我就变得很困,身上也没什么力气,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

我这边困得不行,可仉侗一看到我睡眼惺忪的样子却来精神了,死活不肯让我午休,又生拉硬扯地将我弄到了修车厂后院,开始了下午的训练课程。

下午的训练课程和上午差不多,也是先拉石砣,再高抛石铃,只有最后一项训练和上午不一样。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阳光正烈,仉侗给了我一个地址,让我到五公里外的酒行里拿一串钥匙回来,从离开修车厂到我将钥匙交给仉侗,时间不能超过半个小时。

那可是足足十公里的路程啊,让我在半个小时的时间内跑完,还不算找钥匙的时间,这完全就是要我赶超世界纪录的节奏!

而且这一次,仉侗没有让我吃还阳丹,我只能盯着烈日,硬着头皮生跑。

不用想也知道,我根本不可能在半个小时内回到修车厂,即便拼尽全力。

这一项训练理所当然地以失败告终,仉侗却也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当我将那串钥匙交给他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我笑。

当时我感觉自己的骨架都快跑散了,也没太在意仉侗的表情,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地上,狂喘粗气。

仉侗蹲在我身边,拍了拍我的额头:“怎么样,现在什么感觉?”

我用了很长时间才调整好了气息,先抬起手来遮住暴烈的阳光,然后才回话:“不行了,我快……呼……快死了。”

仉侗咧着大嘴冲我乐:“这才到哪啊,你就要死要活的?目前来说,以人类的体质,十公里长跑的最好成绩应该在二十五分半到二十六分半之间,我对你要求不高,三个月以后,你只要能跑进二十七分钟就行。你这一来一回用了将近四十分钟,还早着呢。”

我很吃力地换了一个姿势,头朝下趴在了地上,含混不清地回了他一句:“你杀了我算了。”

仉侗抓起我的脖子,将一颗浅灰色的小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边对我说着:“有咱们老仉家的药材给你打底,三个月,让你的各项指标达到人体极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这次他给我的药丸没有还阳丹那么难吃,反倒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这种药入口即化,这股清香顺着我的喉咙快速扩散,让我身上的疲惫感也以同样的速度消退了。

等身上有点力气了,我才翻身坐起来,问仉侗:“二爷,其实从今天中午开始,我就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可我又怕你不肯正面回答我。”

仉侗朝我这边扬了扬下巴:“问吧。”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措辞:“你看,从今天早上开始,你又是给我上力量,又是让我练耐力的。你到底打算把我培养成什么样的人啊?”

仉侗沉思了小片刻才对我说:“把你培养成什么样的人?这我还真没想过。不过现在这样训练你,只是为了让你有一个好身体,以后你少不了要和邪尸、鬼物一类的东西打交道。有一副好身体,就相当于多了一份保命的本钱,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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