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句话,Mary浑身散发出一股噬人的气势,怒怼道:“我手下留情,怎么可能,而且你怎么肯定白漠寒还在我这里,说不定我已经见他碎尸万段,送出去喂狗了,毕竟我已经有这么多了,那一个留着只会气我吧。”

冷笑一声,鲛人接着言道:“你这是在骗我,还是骗你自己,其实你心中清楚的很,便是这些人再像,也不过是瓦砾而已,如何能与钻石争夺光芒,不是吗。”

见Mary不言,鲛人不由接着言道:“若不然,你怎么会将他们制造成这个样子,因为你心里清楚的很,若是将漠寒全部复制,他的选择不会有丝毫改变,那个蓝血漠寒,不就是最好的答案,只怕那是你第一个复制出来的,只可惜,你发现,你根本掌控不了他,所以才不停的在那蓝血的身上,增加各种试验,可即使这样最后也只剩下失败二字,我说的可对。”

“住口。”听到这里,Mary再也忍不住打断了鲛人的话,冷冷言道:“这一切都仅仅是你猜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猜错了,那个就是漠寒,不过是我在他身体力加了些东西罢了。”

摇了摇头,鲛人坚定的道:“不,那个不是,那只是你的实验品,将漠寒给我交出来,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呦呵,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我面前耀武扬威一番了,看来,以往我真是太和气了,才让你们产生了这股错觉,不过不用担心以后不会了。我说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好好教教他们规矩。”

苍蝇头忙摆手,想要再开口好好谈谈,便听耳边传来鲛人的声音道:“将耳朵捂上。”

生无可恋的望了众人一眼,苍蝇头,索性眼睛一闭,整个人捂着耳朵蹲了下来,Mary下意识的觉得不好,下一秒就见鲛人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声波的攻击,简直比炸弹过后还要恐怖,十几个白漠寒的复制品,七孔流血的躺在了地上,便连Mary此时也无力的趴在地上道:“漠寒到底在哪里。”

Mary刚要开口,便是一口血吐了出来,鲛人动脚踹了踹还一脸蒙圈蹲在地上的苍蝇头道:“还愣着做什么,将你的伤药给她喂一颗下去,若不然,她交代在这里,咱们谁也不知道漠寒去了那里。”

忙“嗯嗯”应了两声,苍蝇头按着鲛人的吩咐将药丸给人喂了进去,这才忙退回了鲛人身边,一脸惊诧的道:“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厉害了。”

轻“呵”一声,鲛人亦是没好气的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厉害了。”

苍蝇头一愣,这才回想起来,自从一有危险,白漠寒好像下意识的便将鲛人保护了起来,所以根本就没机会见识到鲛人与人对战的模样,不由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道:“哎呀,我真是蠢死了,身边有个大神,竟不知道,那老大,知道你的实力吗。”

话音刚落,竟见鲛人将一个布袋拿了出来,其中竟是鳞片,每片足有人手掌大小,光芒一扫,苍蝇头便不由咽了口口水,心中暗道,这也太锋利了吧。

刚想到这里,便见那鳞片竟然凌空飞了起来,下一秒竟是飞速的解决了躺在地上的复制体的性命。

苍蝇头咽了口口水,嘴角抽动了几下道:“你到底怎么下的去手的,即使知道是假的,但是对着这张脸,你还能毫不留情,鲛人,从今天开始,我佩服的人多了你一个。这心狠手辣的,真是不服不行。”

一尾巴甩在了苍蝇头的身上,鲛人没好气的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还不去和那Mary问清楚,漠寒的下落。”

苍蝇头,忙回过神来,蹲在Mary面前道:“我说,你就交代了吧,这些日子你做的事情也够了,如他刚刚所说,既然你舍不得下手,那就将老大还给我们吧,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能答应的,我就替我老大答应了。”

Mary闻言,只是将头扭到了一边,眼睛也闭了起来。

鲛人见状,恢复了常人模样,慢悠悠的走到了Mary的面前,淡淡的道:“我会尽快劝漠寒离开这里。”

听闻此言,Mary不由抬起头来,鲛人方才接着道:“漠寒这个人我知道,对仇敌确实狠辣,但是对恩人或者欠了人情的人,他就会优柔寡断起来,就比如我,你刚刚也听到,也看到了,我的实力如何,可是每次动手的时候,漠寒总一味下意识的将我护在身后,虽然动手的时候不多,可我很喜欢这种感觉,你呢,是想要当他的敌人,还是被他护在身后之人。”

这下子Mary是彻底沉默了下来,苍蝇头见状,脸上也露出了一抹喜色,不由将过往的事情都讲了一遍,越听,Mary脸上的苦笑不由越深了起来。

许久方道:“只怕,我如今能做的也唯有敌人了吧。”

话落,Mary突然在手腕上一按,苍蝇头忙带拉着鲛人后退,却见地面下升起一个玻璃仪器来,里面装着的正是白漠寒,他此时浑身覆盖着冰霜,只那眼中还能看出无尽的愤怒。

苍蝇头忙上前道:“老大,老大。Mary快将人放出来吧。”

确认玻璃仪器之中的就是漠寒,鲛人也忙道:“快将人放出来啊,你还愣着做什么。”

Mary闻言,忙将玻璃罩打了开来,两人忙上前想要将人给扶了出来,却觉手臂一痛,这才发现,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从脚下伸出了两支针筒,扎进了手臂之中,两人此时一阵晕眩,玻璃罩再次落了下来。

Mary又是一按,两人便见白漠寒身上的霜雪极快的消融了起来,只此时二人却是在药力的作用下,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看二人就要跪倒在地,却被两只臂膀架了起来,见是白漠寒,鲛人不由言道:“漠寒,真的是你,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将两人架了起来,白漠寒冷冷的望着Mary道:“将他们给我放出去,你恨的不是我嘛,抓他们做什么。”

Mary冷冷一笑,站起身来,“我是只想收拾你一个,可谁让他们自己过来找死呢,我就好人当到底,就当帮他们了,还有你瞧瞧,我好容易的成果,被他们两个祸害成什么样了,不杀他们我这些手下不是白死了,又如何消除我心中之恨。”

将两人放了下来,白漠寒用尽所有的力气,对着玻璃罩攻去,一次两次,除了换来双手的鲜血淋漓,什么作用都没有。

Mary和苍蝇头二人见状,忙一人拽着白漠寒的一条腿,鲛人忙道:“漠寒,别白费力气了,没有用的。”见白漠寒并没有停手,鲛人接着又道:“漠寒你别这样,这样只能伤害到自己。我们静下心来想想别的办法,我相信,只要我们在一起,定然能想的出来的。”

苍蝇头也紧跟着道:“是啊,老大,你这么打是没用的,这种事情交给我,别忘了,机械类,电子类产品,我才是专家。”说着,忙将各种仪器拿了出来,不停的分析着。

见状,Mary慢慢的走到三人面前的玻璃罩内,在玻璃罩上敲了敲,这才言道:“我奉劝你们别白费力气了没用呢,你以为我会不做防备吗。白漠寒,你的能力,我是见过的,所以我在做这个玻璃罩的时候,加了点小小的东西,便是你有如今十倍与你的武力值,也不可能打开。”话落,又将目光移向苍蝇头道:“别白费力气了,我这里面禁制一切电子用品,所以即使你拿出来,也不过是一堆废物罢了。”

一阵大笑声之后,Mary狠狠的在玻璃罩上再次敲了三下道:“我怎么忘了,还有个不是人的,因为你藏得太隐匿的原因,我对你说实话真不太了解,以你刚刚的表现,这玻璃罩还说不定真能被你打破呢,对就用你刚刚那个声波攻击就很好,不过显然你也发现了,我这玻璃罩隔音效果很好,而加大音率的效果更好,若是不信的话,你只管试试,我想就省的我动手了,因为你一个,一定能将你们三个都解决了。”

深吸口气,鲛人示意自己冷静了下来,却见玻璃罩不停的下沉着,鲛人心中一惊,厉声怒喝道:“你想做什么,有种跟我打一场,这种手段拿住我,我可不服。”

耸了耸肩膀,Mary冷笑道:“又说胡话了,我是个女人,怎么会有种,而且我要的只是结果,可不想要你们说的那些不着边际的东西。行了,你们那就下去好好体验体,这一番速冻的滋味吧,也许我哪天想起你们来,会叫你们出来看看呢。”

呼应落下,三人也沉入了地底,吸了吸鼻子,Mary吩咐机器人,将屋内的尸体都给处置了,便走出了屋外。

再说三人沉入地底的瞬间,便觉急速的低温,只将三人的下半截给冻的快没知觉了,白漠寒焦急的捂住胸口道:“琅环珠,琅环珠,快回应我,我如今招了劫难,现在需要你的帮助。”

话音落下,就见熟悉的红光再次亮起,三人只觉一股暖意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鲛人与苍蝇头二人,更是觉得,那股晕眩的感觉,也离自己远去,高兴的望着自己的双手道:“漠寒,你既然有这招,怎么不早点想办法逃出去。这也太厉害了。”

话落,苍蝇头这才见四周,都是如他们一般的玻璃罩,而其中一半竟是都关着和漠寒一样面容的人,苍蝇头不由打了个冷颤道;“这个Mary也太过分了,她做这么多出来,难道就不怕玩脱了。”

话到这里,苍蝇头不由往鲛人的方向靠了靠道:“你真的确定这个就是老大,这么多面容相似的,说不定,又是Mary的计谋呢。”

没好气的将苍蝇头推了开来,鲛人冷笑道:“我会认错吗,真是可笑,我十分确定,这个就是漠寒,不信,你随便问,看看他是不是漠寒。”说到这,鲛人又自我否定道:“算了问也是白问,漠寒记得的东西,那些复制品说不定也有,不过有些人给你的感觉,可不是别人能代替的,我相信我的感觉。”

苍蝇头看了半晌,终是抱膝言道:“你说是就是了,我也相信你的感觉。”

嗤笑一声,鲛人没好气的道:“是你自己认不出来吧。”

尴尬一笑,苍蝇头突然一拍手道:“可是若真的老大在这里,那司马家那个呢。”

“只怕是Mary特意做出来,想要毁了司马家的。”

鲛人凉凉的一句话,可算是将苍蝇头吓了一跳,当下没好气的道:“你怎么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番话,你知道老大现在心里有多着急吗。”

闻听此言,鲛人言语更冷的道:“有什么好着急的,我倒是觉得,那个Mary说的没错,连自己的丈夫都认不出来,谁知道,看上的到底是漠寒的人,还是漠寒的身上的能量。”

小心的望了白漠寒一眼,苍蝇头不由小心的踹了踹鲛人的脚道:“别乱说话。”说着,眼神不断的示意鲛人去看白漠寒。

鲛人也不是个傻得,自然很快明白了过来,见白漠寒担忧的模样,忙开口道:“漠寒,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在来之前,那个冒牌货,已经被司马傲天困在了液氮之中,他可没有你这样的本事,只怕现在已经是冰雕了,时间长了不好说,最近我想只要我和苍蝇头两个不回去,想来也不会有人放他出来。”

听闻此言,白漠寒很松口气道:“这样就好。”话落白漠寒不由双手泛起红光,对着玻璃罩就攻了过去。

见状,苍蝇头忙喊道:“老大等等。”

白漠寒一愣,却也下意识的停了下来,“怎么了。”

按下自己狂跳的小心脏,苍蝇头示意白漠寒往下面看,只见脚下根本深不见底,落下去,只怕真没有生还的可能。

见两人终于明白了他们的处境,苍蝇头这才言道:“老大,我们是真想出去,可若结果是掉下去的话,我们还是觉得待在这里挺好。”

见鲛人沉默不语,只望着上面发呆,白漠寒不由问道:“怎么了。”

鲛人站起身子,摸了摸顶部这才言道:“漠寒,你有没有试过,攻击上面看看。”

白漠寒一愣,挠了挠头道:“这却是没有试过,而且刚刚若不是你们,我估计也是冰雕状态。”见白漠寒有些心动的模样,苍蝇头忙开口道:“你们有没有想过,万一攻击上面,整个掉下去,那岂不是死的更惨。”

鲛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直接将人给拽在了身前,紧紧的捂住了苍蝇头的嘴巴,对着白漠寒点了点头,回应的点了点头,白漠寒手上红光一闪,用尽力气,好容易弄出了个可容三人出入的大洞来,心中一喜,忙回身将两人搂在了身边,飞身跳了上去。

站在熟悉的地面,白漠寒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随之,便转头望向苍蝇头道:“接下来就交给你了,将这里彻底给我毁了。”

苍蝇头兴奋的领命,输入了一番指令,直接启动了自曝程序,用扩音器喊道:“想活命的就快滚出去,再有三分钟,这里便要化为飞灰了。”

话落,忙和白漠寒三人上了飞艇,飞身而去,这时Mary忙跑了出来,试了几下,却没办法将一切挽救回来,在仆人的拉扯下,还是上了飞艇,望着白漠寒几人飞艇离去的方向,Mary满脸恨意的道:“白漠寒,你又毁了我一处研究室,欠我这么多,你计划如何还我。呵,这一生,你都不要计划摆脱我。”

且不说Mary在这里如何赌咒发誓,只说白漠寒等人回到司马家,望着又一个白漠寒,司马家的人懵懵的,这种感觉落在司马傲天几人身上更是如此,司马霏儿几次张口,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转身羞愧的跑了出去。

白漠寒见状,忙追了上去,将人往怀里一拉,心疼的抹去妻子脸上的眼泪,担忧的问道:“霏儿怎么了,见了我不高兴吗。”

死死的咬着嘴唇,司马霏儿连连摇头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白漠寒见状,忙将人搂进了怀中道:“既然高兴,怎么也不好好跟我说说话,这么久没见我,难道你就不想我。”

这话一出,司马霏儿如何还能绷得住,一下子钻进了白漠寒的怀中,痛哭道:“漠寒,我对不起你,千挑万选,我还是带了个冒牌货回来,却留你在那里受苦,你会不会怪我。”

听闻此言,白漠寒真是好奇又好笑,不由捧起妻子的脸颊,仔细的将其脸颊上的泪珠给擦个干净,这才言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知道我丢了,你一定是慌了,Mary又一向诡计多端,被她设计认错也没什么,我一点都不生气,只是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好好照顾我的妻子,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不等司马霏儿回话,白漠寒便食指指着司马霏儿的脸蛋道:“说实话。”

拱在白漠寒的怀中,司马霏儿摇了摇头,想要解释,却被白漠寒用食指堵住了嘴唇。

不由愣在了原地,白漠寒这才言道:“那我告诉你,因为,你没有好好照顾我的妻子,所以我生气了,决定了,要罚你。”

司马霏儿脸上露出了一抹大大的笑容,用力的点了一下头,十分乖巧的道:“我认罚,只要漠寒你能平安回来,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说罢,罚什么,只要漠寒,你开口,我保证绝对不打折扣,全部完成。”

闻言,白漠寒这才一笑,一挑司马霏儿的下巴,方才言道:“可要记得你说的话,惩罚暂时没有想好,等我想到再说,不过此时,咱们还是先回去吧,不然父亲,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若以为我欺负你了,一会就该拿大棒子来敲打我了。”

司马霏儿闻言,不由带上了一份笑容,好笑的将眼角的泪珠擦去,这才言道:“你说的太夸张了,父亲才不会这样呢,谁不知道,我们漠寒是座大宝库,父亲那是恨不得日日捧着你,好从你这宝库挖些什么出来,哪里敢对拿大棒子敲打你,反过来还差不多。”

眉毛一挑,苍蝇头不由额头相抵道:“这么说,莫非夫人你被岳父大人指教过,那还真是可惜,为夫我竟然不在场,可惜,太可惜了。”

明白丈夫这又是见机取笑自己,司马霏儿顿时没好气的将人给推了开来,一指点在白漠寒的鼻头道:“才回来就闹我。”

“闹一闹才好,这次几天啊,脸上的红润都没有了,这么欺负我的女人,可有问过我答应了没有。”

在白漠寒的胳膊上狠狠拧了一下,司马霏儿的脸上顿时露出了个大大的笑容。

白漠寒见状,轻声问道:“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父亲,母亲,见你这么跑出来,心里不定得担心成什么样子呢。”

司马霏儿忙点了点头,待二人回到屋中,便见司马傲天等人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且各自坐了下来,白漠寒拉着司马霏儿坐在熟悉的位置上,这才言道:“父亲,母亲,这段时间让你们担心了。”

听闻此言,齐思情不由带着几分尴尬道:“漠寒,快被这么说,若照这么说,我真的要羞愧死了,若不是我乱误会,硬要你将Mary赶出去,你也不会激怒她,也就没有这一场祸事了。”

见岳母是真的自责,白漠寒忙道:“母亲,千万不要说,便是没有母亲,以那Mary作死的能力,赶他出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所以母亲,你真不必如此。”

齐思情听了这话,心里方才好受了点,不过有些担心的问道:“可是如今,被冻着的那个漠寒该怎么办呢。”

“自然是杀了他。”白漠寒冷漠的站起身来,深吸口气言道。

对于这个结果,司马傲天自然是认同的很,只是此时不由有些担忧的道:“漠寒,你确定能打赢他吗,我看他的实力与你不相伯仲,而那对翅膀,更是厉害无比,只怕,你不是他的对手。”

闻言,白漠寒摇了摇头笑道:“父亲,你放心好了,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即使再像,也不可能与我完全一样的,不过地牢这地方我却是从未去过,还望父亲大人带路了。”

司马傲天闻言,一拍椅子站了起来言道:“我亲自带你过去。”

“漠寒,你刚回来,一定受了好多磋磨,那人关在液氮之中,他是出不来的,不如你先休息一天,明日再去也不迟啊。”

摸了摸媳妇的脑袋,白漠寒好笑的道:“我看,我还是现在去吧,以免夜长梦多。”话落,白漠寒转身望向司马傲天道:“父亲。”

司马傲天点了点头,忙走到白漠寒的身边,见齐思情等人不自觉的跟了上来,白漠寒忙道;“你们还是在这里待着吧。免得到时候他凶性大发,抓了你们其中一个,多生事端。”

齐思情闻言,忙将司马霏儿拉了回来,笑望着白漠寒道;“漠寒,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看着霏儿的。”

司马傲天又对苍蝇头对着点了点头,这才跟着司马傲天来到了,关押蓝血白漠寒之地,学会了放他出来的方式后,白漠寒便言道:“父亲,你带着无关的人都退出去吧,免得一会打起来波及了无辜,另外再将这里整个封锁起来,免得他趁我不注意,让他给逃出去。”

司马傲天闻言,道了声“小心。”便自去依白漠寒之言实行不提。

见一切准备妥当,白漠寒不由将人给放了出来,望见白漠寒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容,蓝血漠寒不由回忆起当日在实验室里的事情,冷笑一声,浑身都阴沉了下来,“是那个Mary派你来送死的,好,好的很,我还没找过去,你们竟然自己跑来了,也好,我就在这里将你处理掉,然后再出去杀了那个Mary。”

同样掀起嘲讽的笑容,白漠寒冷笑道:“看来你的眼神也不怎么好,我看起来,像是Mary制造出来的吗。”

蓝血漠寒一听,不由言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很明白不是,你和那些人的确是Mary制造出来的,而我是那个标本,或者说的更明白一点,你们的基因都是从我身上取下来的。这样你明白了吗。”

话音刚落,就见蓝雪漠寒只将翅膀张了开来,熟悉的招数再次施展,数不清的羽毛箭直对着白漠寒飞了过去,白漠寒赶忙双手合十,调动琅环珠的力量,将那如利箭一般的羽毛挡在了外面,这才飞身落在了蓝雪漠寒的身后,嗤笑道:“本来计划和你好好聊聊的,如今看来,你并不是一个有脑子的,既然如此,倒是能让我少费点口舌,直接消灭了你是正经。”

蓝血漠寒飞在了空中,嗤笑一声道:“别说的那么好听,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你心中清楚,我心中也清楚的很,想要我的命,还不许我反击,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认同的点头道:“说的不错,的确没什么道理,不过你还是要死,不过你放心,我会尽量一击毙命,不会让你感觉到痛苦的。”

挥动了两下翅膀,蓝血漠寒飞的更高了些,居高临下的望着白漠寒道:“好大的口气,一击毙命,同样的话,我还给你,所以,请你安静的去死吧,至于你拥有的一切不用担心,我会好好接收的,也会善待他们,比如霏儿。”

若说白漠寒刚刚还是闲庭散步的心情的话,那此时脸上已然是真正的带上了杀意,光剑也拔了出来,直指蓝血漠寒道:“我要将你翅膀上的毛,一根一根都给拔下来。”

话音刚落,便见蓝雪漠寒,用力的挥舞起翅膀来,这次不仅羽毛箭落下,更是伴随着强烈的飓风,白漠寒直到靠着墙壁这才站稳了身子,冷笑一声言道;“看来,你真是找死啊。”

一道光剑划空而过,剑芒越来越大,近到眼前,蓝血漠寒心中一惊,赶忙落地躲过了这一剑。

只一剑,便让蓝血充分的了解了,这个本尊,丝毫不是那些基因复制人能够相比的,神情不由更关注了起来。

冷芒闪过,白漠寒一剑接着一剑的甩了过去,蓝血漠寒终于忍不住将光剑也给拔了出来,白漠寒飞身而起,一剑直攻蓝血漠寒面门,却被蓝血漠寒给挡了下来,同时,蓝血漠寒将一个翅膀扫了过去,当下便将白漠寒打了个踉跄。

见此情景,白漠寒忍不住吐槽道:“有翅膀了不起啊。”

不想这话竟被蓝血漠寒听在耳中,当下也毫不客气的怼道:“有翅膀就是这么了不起,就好比多了一双手,哦,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比多了一双手还要有力度,若是你羡慕嫉妒恨的话,也可以让那个什么Mary给你造一双出来的,不是说之所以有我们的存在,都是她迷恋你之故吗,想来,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她应该会满足你的吧。”

长出口气,白漠寒冷冷的怼道:“嘴皮子倒是很溜啊,就是不知道,一会,你还能不能说出话来。”

话落,白漠寒顿时将琅环珠的力量也覆在了光剑上。

那力量的压制,让蓝血漠寒,当下感觉到了不好,当下飞身后退了好远,紧紧的将光剑挡在胸前。

白漠寒见状,冷笑一声道:“以为这样就能挡住我吗,既然如此,我就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距离,不是一双翅膀就能弥补的,接我一剑。”

话落,剑芒竟是直接穿过光剑,蓝血漠寒心中一惊,忙将翅膀挡在了胸前,却还是被击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墙上,绿色的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白漠寒心中一喜,却在蓝血漠寒撤掉翅膀之后,心中一沉,只因为在蓝血漠寒的脸上不仅没有丝毫害怕,反而带上了几分嗜血之意。

这时,只见蓝血漠寒的脖子不自然的扭曲着,嘴角挂着阴狠的笑意,开口言道:“痛,好痛啊,原来这就是痛的感觉。”

那番疯魔的模样,只让白漠寒的眉头不由都皱在了一起,下意识的退了一步,只觉不好,果然下一秒竟见对面的蓝血漠寒,脑袋使劲一歪,竟从刚刚那位置,又钻出两个脑袋来,接着是胳膊和腿,白漠寒深吸口气,心中暗自吐槽道:“不会吧,三头六臂,再加上一双翅膀,兄弟,你这是开挂了啊。”

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白漠寒可没有丝毫放松的再次飞身而上,一剑闪过,当下便砍下了蓝血漠寒的一个脑袋。

却也被蓝雪漠寒尖利的翅膀,在脸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两人直直的盯着对方对峙着。

突然,两人同时向着对方攻了过去,不停的冲撞,只让地牢都晃动了起来。

二人仿佛没有察觉一般,不停的在对方的身上制造着伤口,再次分开时,蓝血漠寒,三个脑袋已经落下了两个,白漠寒也好不了多少,浑身几十处伤口,只让人看的触目惊心,鲜血更是落了一地。脑袋也忍不住晕眩了起来。

不敢怠慢,白漠寒忙将自己炼制的伤药撒在了身上,见血渐渐止住,这才转向蓝血漠寒道:“别挣扎了,乖乖的消失吧,本可以没有痛苦的离开,你闹腾这番又有什么作用。不过是白费力气罢了。”

蓝雪漠寒不屑的望了白漠寒一眼,“想让我去死,凭什么,我出现的时候,你们没有问过我的意见,那么我什么时候,去死就更不用你们费心了,而现在我还没输呢,咱们再打过。”

白漠寒闻言,右手一翻,直接将光剑冲着蓝雪漠寒甩了过去,竟是将其的翅膀直直的钉在了墙上。

蓝血漠寒,顿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喊叫,可见这一下到底有多痛。

白漠寒一步一步的走到其身前道:“别反抗了,消失吧,既是来自与我,自然是要终结在我手中的。”

嗤笑一声,蓝血漠寒言道:“这种事情,谁规定了,不过是翅膀被定住罢了,我还没输呢。”话落,竟是用极大了力量,任由光剑将翅膀撕裂开来,这才笑望着白漠寒道:“瞧,这么点小事,想解决容易的很。”

这一番作为,可谓是真正的让漠寒在其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不由好笑的道:“你还真是像我,可惜,你这颗不定时炸弹却是不能留下来,不然说不定,咱们倒是能成为知己也说不定。”

“知己,我可不想有你这样的知己,废话少说,既然要战,咱们便战到最后一刻,便是死了,我也不枉来这人世间一遭。”

话落,两人再次冲着对方冲了过去,不停的碰撞间,两人更是伤痕累累。

监视器前的司马霏儿此时已经是满脸的泪水,捂着嘴巴,使劲的摇着脑袋道:“别打了,我求求你们别打了,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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