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矮小男子
在张副馆长的不断督促下，我草草的把那具尸体给化妆完毕了！只是那尸体的腹部已经被尸虫吞噬了一个大窟窿，就现有的条件很难将其填补上，只能是准备了一件相对厚重的棉衣，给这尸体给穿戴上去，并拉上一条红色的寿被做遮挡，算是勉强可以应付过去了！
我见大功告成，准备先行离开，但张副馆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对着我说道：“这妆化的确实仓促了一点，反正瞻仰厅还没有主持，你就兼带主持吧，如果家属对死者妆容不满意，你也能及时上手。”张副馆长见我有些犹豫，又退让一步道：“这样吧，现在也是快凌晨一点了，你这活忙完，今天就算你出勤了，省的今大清早又要过来上班！”我一听，这建议不错，省得我两头跑了，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同意。
邛师傅依旧回到他的焚化区域，等待着尸体瞻仰结束后，就开始火化，而我就和张副馆长，推着运尸车，一起来到了5号瞻仰厅。
深夜的瞻仰厅，显得异常的冰冷，虽然整个大厅灯火通明，但没有热闹的送殡队伍，也没有“繁花似锦”的花圈，只有一个身高约莫160左右的矮小男子站在5号瞻仰厅的正中央，见我们推着运尸车来到瞻仰厅，也没嚎啕大哭，更没跨步上前，而是依旧站在原地，除了头略略的抬了一抬外，其他身体部位，没有动弹半分。我兀自感到有些奇怪，照例说，这流浪汉死后，没人送葬，那是习以为常，但凡能赶来送葬的，那肯定是感情很深呀，可在我眼前的这个矮小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悲。
在张副馆长的指引下，我走向了主持人的区域，而张副馆长将运尸车推到指定位置后，正准备发话，跟死者家属核对尸体的时候，那矮小男人突然走到尸体跟前，不容分说，要求张副馆长把棺罩给打开。张副馆长当然不同意呀，明确告知在瞻仰厅，只能瞻仰，不能触碰尸体！那矮小男人对张副馆长的这个规定压根就不感冒，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晚上这个点，为这个人来出殡，姓张的，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张副馆长见这人说出这样的话，略略一愣，但随之镇定道：“你明人不说暗话，那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你家属的这具尸体所产生的尸虫都被我用盐花给消灭了！”
“你把尸虫给消灭了？谁信？”那矮小男人一脸的不信，随后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道：“先让我看腹部。我是死者的家属，有权利检验尸体！”
其实张副馆长应该明白，选择这个时间，又是瞻仰的这具尸体，肯定是跟尸虫有关系的，尸虫作为行业内的一项潜规则，几乎每个业内人士都知道，但谁都不会去捅破，捅破就等同于你断了这个行业从业者们的灰色收入，那你就是这个行业的公敌。现如今，有这么一个神秘的人物，能叫嚣着要尸虫，很显然，他是这行业或者至少是跟这行业有关的人。如果他铁定要捅破，那这事情就是殡葬行业天大的事情，张副馆长在这个时候，选择了退让，对着那矮小的男人说道：“这个尸虫因为吃到了我们员工的呕吐物，想必你能知道，突然就很有攻击性了，我也挺舍不得的，但没办法，先把事故处理了再说，这人的安全是最大的问题，只有得以保障了，我们才能谈受益。”那矮小的男子轻蔑的笑了一下，随后阴阴的说道：“这有没有的事，也不能凭你一口之言呀？该看的还是要看吧？”张副馆长见这事情躲不过去了，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点着头道：“成，给你一看究竟！”
说完，张副馆长叫上我，一起抬开棺罩，然后撩开那红色的寿被，解开那厚重的棉衣，被尸虫吞噬的窟窿腹部，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那矮小的男子上前端视了一下，应该能看到一些呕吐物的残留，通过伤口基本上可以判断这尸虫应该是有变异的可能。
“怎么会这么业余呢？还能呕吐！”矮小的男子似有不甘的说道：
张副馆长把我新来的经历说了一下，最后那矮小的男子要求前往后场看一下这尸虫化为脓水的地方，张副馆长对他的要求都一一满足了
重新回到五号瞻仰厅后，陪同那矮小的男子草草走完瞻仰的流程，最后，当我和张副馆长准备把尸体推往焚化区准备火化的时候，矮小的男子一把抓住了张副馆长后说道：“怎么？还没把受益说清楚，就准备‘毁尸灭迹’了？”
张副馆长应该是早有预料了，对于矮小男子的这一行径并没有觉得意外，很镇定的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你既然能来到这，知道这样的内幕，就肯定是业内人，这具尸体的尸虫粉受益既然在我的手上消失，那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我在另一具尸体上的尸虫粉受益，都归你，但你也知道，这入殓师，还有那焚化的火化工，他们的受益就给他们留着吧？”那矮小男子在这一点上，倒也没有斤斤计较，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明白的。行，张副馆长既然这么大方，那我也没必要去跟一线工人小架子气。价钱上不会有太大出入吧？”
“这个你放心，我的那份，三万元钱，一分不少给你，要不你跟我去办公室取钱，这里交给他们处理？”张副馆长非常爽朗的说道：
那矮小的男子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道：“行！就这么定了！”说完，张副馆长让我把运尸车推送到焚化区交给邛师傅就能回去了，而他，径直领着那矮小的男子去办公室取钱去了。
“这故事背景交代清楚了，小蒋，你理解了吗？”谢大美女说完了她的经历后，喝着水问我道：
“故事听懂了！但我不太明白，你跟我说这事的目的是什么？”我很实诚的问道：
我见大功告成，准备先行离开，但张副馆长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对着我说道：“这妆化的确实仓促了一点，反正瞻仰厅还没有主持，你就兼带主持吧，如果家属对死者妆容不满意，你也能及时上手。”张副馆长见我有些犹豫，又退让一步道：“这样吧，现在也是快凌晨一点了，你这活忙完，今天就算你出勤了，省的今大清早又要过来上班！”我一听，这建议不错，省得我两头跑了，犹豫了一下，最后点头同意。
邛师傅依旧回到他的焚化区域，等待着尸体瞻仰结束后，就开始火化，而我就和张副馆长，推着运尸车，一起来到了5号瞻仰厅。
深夜的瞻仰厅，显得异常的冰冷，虽然整个大厅灯火通明，但没有热闹的送殡队伍，也没有“繁花似锦”的花圈，只有一个身高约莫160左右的矮小男子站在5号瞻仰厅的正中央，见我们推着运尸车来到瞻仰厅，也没嚎啕大哭，更没跨步上前，而是依旧站在原地，除了头略略的抬了一抬外，其他身体部位，没有动弹半分。我兀自感到有些奇怪，照例说，这流浪汉死后，没人送葬，那是习以为常，但凡能赶来送葬的，那肯定是感情很深呀，可在我眼前的这个矮小男人，却没有一丝一毫的伤悲。
在张副馆长的指引下，我走向了主持人的区域，而张副馆长将运尸车推到指定位置后，正准备发话，跟死者家属核对尸体的时候，那矮小男人突然走到尸体跟前，不容分说，要求张副馆长把棺罩给打开。张副馆长当然不同意呀，明确告知在瞻仰厅，只能瞻仰，不能触碰尸体！那矮小男人对张副馆长的这个规定压根就不感冒，而是开门见山的说道：“晚上这个点，为这个人来出殡，姓张的，你应该知道我的目的。”张副馆长见这人说出这样的话，略略一愣，但随之镇定道：“你明人不说暗话，那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你家属的这具尸体所产生的尸虫都被我用盐花给消灭了！”
“你把尸虫给消灭了？谁信？”那矮小男人一脸的不信，随后带着一丝威胁的口吻道：“先让我看腹部。我是死者的家属，有权利检验尸体！”
其实张副馆长应该明白，选择这个时间，又是瞻仰的这具尸体，肯定是跟尸虫有关系的，尸虫作为行业内的一项潜规则，几乎每个业内人士都知道，但谁都不会去捅破，捅破就等同于你断了这个行业从业者们的灰色收入，那你就是这个行业的公敌。现如今，有这么一个神秘的人物，能叫嚣着要尸虫，很显然，他是这行业或者至少是跟这行业有关的人。如果他铁定要捅破，那这事情就是殡葬行业天大的事情，张副馆长在这个时候，选择了退让，对着那矮小的男人说道：“这个尸虫因为吃到了我们员工的呕吐物，想必你能知道，突然就很有攻击性了，我也挺舍不得的，但没办法，先把事故处理了再说，这人的安全是最大的问题，只有得以保障了，我们才能谈受益。”那矮小的男子轻蔑的笑了一下，随后阴阴的说道：“这有没有的事，也不能凭你一口之言呀？该看的还是要看吧？”张副馆长见这事情躲不过去了，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点着头道：“成，给你一看究竟！”
说完，张副馆长叫上我，一起抬开棺罩，然后撩开那红色的寿被，解开那厚重的棉衣，被尸虫吞噬的窟窿腹部，一览无遗的展现在我们的面前。那矮小的男子上前端视了一下，应该能看到一些呕吐物的残留，通过伤口基本上可以判断这尸虫应该是有变异的可能。
“怎么会这么业余呢？还能呕吐！”矮小的男子似有不甘的说道：
张副馆长把我新来的经历说了一下，最后那矮小的男子要求前往后场看一下这尸虫化为脓水的地方，张副馆长对他的要求都一一满足了
重新回到五号瞻仰厅后，陪同那矮小的男子草草走完瞻仰的流程，最后，当我和张副馆长准备把尸体推往焚化区准备火化的时候，矮小的男子一把抓住了张副馆长后说道：“怎么？还没把受益说清楚，就准备‘毁尸灭迹’了？”
张副馆长应该是早有预料了，对于矮小男子的这一行径并没有觉得意外，很镇定的说道：“这个你可以放心，你既然能来到这，知道这样的内幕，就肯定是业内人，这具尸体的尸虫粉受益既然在我的手上消失，那一切责任都由我来承担。我在另一具尸体上的尸虫粉受益，都归你，但你也知道，这入殓师，还有那焚化的火化工，他们的受益就给他们留着吧？”那矮小男子在这一点上，倒也没有斤斤计较，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明白的。行，张副馆长既然这么大方，那我也没必要去跟一线工人小架子气。价钱上不会有太大出入吧？”
“这个你放心，我的那份，三万元钱，一分不少给你，要不你跟我去办公室取钱，这里交给他们处理？”张副馆长非常爽朗的说道：
那矮小的男子想了想，最后点了点头道：“行！就这么定了！”说完，张副馆长让我把运尸车推送到焚化区交给邛师傅就能回去了，而他，径直领着那矮小的男子去办公室取钱去了。
“这故事背景交代清楚了，小蒋，你理解了吗？”谢大美女说完了她的经历后，喝着水问我道：
“故事听懂了！但我不太明白，你跟我说这事的目的是什么？”我很实诚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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