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说什么呢,我在你身边二十年,我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许一苦笑一声,右手抓过茶杯,右手的手指往茶杯里一点脑海里意念一动,原本冒着热气的茶杯倏地不再冒热气了,而且,茶杯里的开水迅地结成了冰渣。

赤松子见状大吃一惊,一把抓起茶杯仔细查看起来,脸色的惊愕之色愈的浓郁起来,只见茶杯里的水已经彻底成了一坨冰块,连带着茶杯都冰寒刺骨。

短短时间内这小子怎么能修炼出这么凌厉的阴寒真气来,有了这阴寒真气镇守在紫宫穴内,许一这辈子都不用担心三阳绝脉会作了,只是,这小子是怎么修炼出来的?

赤松子可以肯定这是最近几个月才生的事情,再霸道的功法也不可能在短短几个月内造就一个高手,须知真气的修炼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师父,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是上一次回来的时候现的……”

随后,许一将他现自己能够汲取阴煞之气的,并且在灵机一动的情况下运用光明宗的功法将之凝炼成阴寒真气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赤松子听得目瞪口呆,做梦都没有想到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光明宗的功法居然拿还有这样的妙用。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随后房门被推开,漂亮的服务员手里捧着菜盘子一个接一个地走了进来。

看着这一个一个地菜肴,赤松子顿时就有了食欲食指大动。等服务员们一离开。立即大快朵颐起来。

小白也开始大吃起来。长喙啄得盘子“夺,夺”作响,许一刚刚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点燃一颗烟,看着师父吃得欢快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师父,你说我能够汲取阴煞之气凝炼成真气,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小一。你这个应该是体质的原因,而且,也是你小子命中注定要因祸得福。”赤松子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换了别人就算是有这个体质,能够汲取阴煞之气并将之凝炼成真气,那就是灾难的降临!”

“灾难的开始?”许一闻言眉头一拧,“师父,能够这么快的度凝炼真气,这是我们习武练功之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呀。怎么会是灾难?”

“傻小子,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身怀三阳绝脉呀。”赤松子放下筷子。拿起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将酒杯一顿,“除非是从小就修炼那种邪门功法,而且,即便是如此,汲取了太多的阴煞之气,即便修为强横,最终也会不得善终。”

赤松子的声音一顿,抬起头仔细地看着许一,缓缓地点点头,“还好,你这小子精通我道家各种功法,这点伤害对你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道家传承数千年,你小子这种现象绝无仅有呀,至少是前无无故人了。”

许一将香烟塞进嘴里吸了一口,脑海里思索着该怎么把自己修炼出神识的事情告诉他,不过,此刻在这种地方自然不适合说这么机密的事情。

“师父,我有个想法。”许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我想为阴寒真气重新在体内开拓出一条通道,这样阴寒真气就能自称一体,不用跟丹田内的真气争夺通道,生不必要的冲突。”

“什么,你说什么?”赤松子傻眼了,愕然地看着许一,“你想要在体内再建一个丹田,再在体内开拓出一片天地?”

“师父,我是有这个打算,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许一微笑着点点头,“师父,你老人家可一定要帮我,否则的话,岂不是白白辜负了上苍对我许一的厚爱。”

“两个丹田,两套真气运行体系,各自为政互不干涉,以前也听说过有先辈努力过,不过,还没有任何成功的先例。”

赤松子放下筷子,拿起酒杯一口喝干,眉头紧紧地皱成一团,“不过,的确值得试一试,你这特殊的体质,可是上苍无尽的眷顾呀,的确是不能浪费了这种上苍赐福。”

“师父,那你有办法吗?”

许一大喜过望,只要师父出马帮忙想想办法,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他知道师父博览古今道家典籍,肯定能想到办法。

“先让我想一想吧。”

赤松子点点头,又继续埋头吃喝起来。

“师父,你这次准备去哪里?”

许一吸了一口烟,目光看着正狼吞虎咽的赤松子,“明天是我姐姐的婚礼,你老人家对我许家如此大恩,怎么着也要喝一杯喜酒再走。”

“傻小子,当你把你抱走,也是我们师徒两人的缘分啊。”

赤松子放下筷子,舀了一碗汤喝了,取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将纸巾一扔,“这二十年来,我已经游历遍了全国的名山大川,就是一些不出名的小山也留下了足迹。”

“足足二十年呀,我也累了,不想再走了。”

“师父,你是说真的吗,你再也不走了?”许一闻言欣喜若狂,兴奋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这可是你亲口说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

“当然了,我真的不想再走了。”

赤松子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不过,是暂时不想走了,并不意味着一辈子留在这三千红尘之中。”

“不过,你姐姐的婚礼我就不参加了,省得提醒别人你曾经出家修行是我道门弟子。”

许一闻言一愣,缓缓地点了点头,“也好,出席婚礼的几乎都是些在权力,金钱,以及各种**中打滚的俗人,的确是跟你老人家格格不入。”

“对了,师父,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

“小一,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走吧,也该去看望一下你爷爷了,已经干很多年没见他了。”赤松子摆摆手,转身抚摸着小白的脑袋,“小白,吃完了没有,吃完了我们就该走了。”

色鸟小白扬了扬脖子,低低地叫了两声,它面前的塑料桶里满满一桶的鲜活大虾已经被它吃了个一干二净。

二人一鸟出了酒楼,许一驱车往爷爷家赶去,他知道师父跟爷爷有很多年没见面了,两位老人家肯定有很多话要说。

“好了,说吧,你刚刚不是有个问题要问我么?”

赤松子摩挲着小白的脑袋,“小白,我们这次去南方好不好,找个能够安家的地方休养两年,然后我就要去地球的那一边看一看了。”

“师父,你说什么,你要去地球的那边看一看,你要去太平洋的那边旅游?”许一眉头一拧,有些不明白师父的话了,师父这么多年了,每年都要出去几个月,莫非是在找什么东西?

“是呀,我准备去太平洋那边走一走看一看。”赤松子呵呵一笑,“我们国家以及附近国家的名山大川都去过了,也是时候去国外长一长见识了。”

许一无语了,师父一个修道之人怎么可能有旅游的兴致,看来是真的在找东西,只不过,什么东西让他一找就是几十年?

“行了,说吧,你刚刚不是有问题问我么?”

赤松子转头看向窗外,低声感叹一声,“虽然说这红尘俗世里灵气匮乏,不过,生活在这种环境里还是很安逸的呢,难怪这些年修道者越来越少了,能抵挡住诱惑的人越来越少了,也难怪这个世界里的修道者弱成这样。”

许一却没有听到赤松子的话,而是在整理思路,他的心里有太多的话要跟师父说了,功法上的问题要请教,修炼出神识的事情要汇报,顺便还要向师父讨教修炼神识的功法,还有就是师父传给他的两张羊皮似乎有些问题等等。

这么多问题,哪一个都是重要异常,他要挑一个出来问,的确有些为难。

想到师父这么多年在找什么东西,许一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不久前在衡山拜见看山道长的时候,看山道长说的那些话,心里一动。

“师父,我现在是在江南经营着一家公司,总部在衡川市。”

赤松子抚摸着小白脑袋的手突然一顿,两眼之中闪过一抹亮光,“怎么了,是不是衡山道派的那些老牛鼻子欺负你了,这帮不成器的的东西打不过我就开始欺负我的弟子了,难道这就是他们道派的传统?”

“师父,也算不上欺负吧,我跟看山道长交手了。”

许一嘿嘿一笑,“不过,只是一会儿而已,我往他的经脉里注入了一点真气,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过,他的真气趁机汹涌而入,我差一点就要走火入魔了。”

赤松子点点头,“嗯,看得出来,不过,你也因此因祸得福,经脉调理得更为强健了,真气运转的度也更快了,当然,你最高兴的应该是你的紫宫穴内有几条经脉已经初步开拓了一些,剩下的就是引导真气去疏通,调理经脉等等。”

“只不过,重新开拓一套真气运行的脉络出来,那种痛苦非常人能够仍受的啊。”

许一无奈地笑了,“师父,当时我差一点就死了,维尔切,我以为自己坚持不下去了。”

“你这傻小子,看山老道修炼几十年一身真气岂是你可以抗衡的。”

赤松子摇摇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对了,看山老道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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