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太平镇的街道孤清无比,人们早已入睡。

呼!

一条魅影在房顶以极快的速度穿梭着,瞧真,此人竟是陈勇信。

他本来为了不连累永宁与张家三口,便想连夜离开太平镇。

不过,他转念一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迷路,沿着官道走呢,他又害怕遇上官兵。

这几天,陈勇信从张飞鹤口中获知了陈国的许多消息,其中,贪官污吏横行在张飞鹤口中多次被提到。

所以陈勇信又临时改变计划,暂时留下来。

今晚刘全派遣两个高手来杀自己给自己灭了,陈勇信琢磨着反正双方都结下了无可调停的梁子,他刚才仔细看了门口及房顶发现并没有人盯梢,当即就知道唐义兄弟惨死的消息还未反馈回刘全耳朵,既然对方做初一,那就别怪他心狠做十五了。

于是,陈勇信在调息一周压制住伤势后,连夜寻觅至刘府,目的是放把火,把刘府搞得鸡飞狗跳,让刘家的人短时间内展开自救,从而没心思再来找自己茬儿。

只见陈勇信在房顶转了一圈,总算来到了刘府。

由于刘家族长刘仁贵去清平县办事了,这可让压抑许久的刘全能甩开膀子撒欢儿了,好像小孩子的家长不在家,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将家里搞得乌烟瘴气了。

而陈勇信蹲在房顶瞄向院子里横七竖八,喝得酩酊大醉的汉子们,脸色顿即一喜,心想道:“呵呵,刘全肯定是以为找来李捕头二人能除去老子,所以提前开了个庆功宴,哼,真是天助我也!”

本来陈勇信还以为刘家是大户,守卫肯定非常深严,但刘全等人却是喝醉了,可谓是天赐良机了。

可当陈勇信正掏打火机准备放火的时候,肩膀就给人轻轻拍了一下,这可把“做贼心虚”的陈勇信吓得全身寒毛竖起,连忙回头看去。

只见一条黑影如风闪了两米,陈勇信还未回神,耳畔便传来一道沙哑的声音:“嘘,兄弟,别动,当心惊醒刘家守卫。”

听到这话,陈勇信就知道对方不是刘家人了,心里却未放下戒心,忙问道:“你谁啊?”

说着,陈勇信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只见来人长得非常猥琐,个头也就跟小四差不多,顶多一米五,属于五短身材,但对方刚才展露出的那首轻功,还真是俊俏,当真人不可貌相。

“呵呵,兄弟,你第一次干这种事吧?”来人舔了舔嘴唇,又眯着眼睛说道:“这刘府我可盯了好几日了,这家的女人可是芳名远播,前几天我远远看了一眼,哎哟喂,那叫一个水灵,那女人的肌肤又嫩又白,尤其是那回眸一笑百媚千娇,可把魂都勾没了。”

陈勇信瞬间明白此人是个采花大盗了,但听他又质疑道:“不是吧,世间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只是眼神都能勾走你魂?”

“嘿嘿,兄弟,你还装。”这矮挫丑伸手在胸前抓了抓,色迷迷地道:“好家伙,那婆娘的胸跟石榴差不多大,又弹又白,走路都一颤一颤的,还有那腰身,哎哟喂,妈的,跟磨豆浆的石磨似的,别提多带劲了,这女人玩起来铁定滋味十足啊。”

听到这猴子唾沫横飞,把那女人夸的天仙似的,陈勇信也来了兴趣,心里寻思着那女人还能比自己女神韩红姐姐美貌美?

当下便让对方带路,自己也开开眼去。

随后,二人便蹑手蹑脚的来到一间屋顶,这猴子倒是个作奸犯科的老油条,极为专业的掀开瓦片,匍匐偷窥屋内情况。

而陈勇信也是有模有样的依葫芦画瓢,跟着猴子学了起来,不过,他那儿采光不好,只看到黑漆漆一片,别说女人了,就是苍蝇都没看到。

“诶,兄弟,你这不专业啊,看我的。”猴子见陈勇信想要跃下屋顶连忙拽住了他,又拿了块瓦片扔下地面。

瓦片掉在地上立即摔成碎片,同时也响起当当声响,就见猴子胸有成竹的指了指院子,陈勇信顺势看去,眸子里便映着两名十六七岁的奴婢小跑到院子里查看情况。

同时,屋子里又传来一道女人的声音:“秋香,怎么回事儿?”

语音非常轻柔,仿佛黄鹂脆鸣,让猴子听得满脸陶醉之余,连忙把陈勇信脑袋给摁在屋顶:“嘘,兄弟别动。”

而院子里的一名婢女东张西望后,就睡眼惺忪地答道:“小姐,没什么,是瓦片掉了,明天让来福叔找人修葺就行了。”

“哦!”屋内的女人慵懒的答了一句。

话音未落,猴子便蠢蠢欲动起来,而陈勇信却是连忙拽住了他。

猴子面露迷茫,眉宇间还有些愠怒,以为对方想要阻止自己偷香呢,可当他顺着陈勇信的手指一瞧,不由得满脸佩服:“小哥好眼力,差点儿阴沟里翻船了。”

就见院子一角走出个摇摇晃晃,脚步虚浮的麻脸男人,陈勇信瞧得仔细,认出此人就是早前刘全狗腿子王麻子。

王麻子此刻脸色通红,手里还抱着个酒坛子不时灌几口,那秋香的奴婢见了,眉头直皱,道:“王麻子,你好大胆子,竟敢来内院,你就不怕我禀告老爷拿你治罪吗!”

王麻子踉踉跄跄的走着,又打了个酒隔:“秋香姐,我是来找你的,自从我见你之后,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深印入我脑海里,但我王麻子深知身份低贱,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我真的很痛苦啊,走路时脑子是你,练功时是你,睡觉是还是你,是你,秋香,你这个贼,你偷走了我的心…”

此言一出,秋香的双颊登时绯红,而另一名婢女则掩嘴嗤笑不停。

陈勇信却是愣住了,他万万没想到这王麻子看似五大三粗,泡妞水平还真是牛皮,远比身边的猥琐汉子强百倍。

要知道,女人心海底针,嘴上说不要,心里恐怕不见得了。

只听那秋香矜持地道:“王麻子,你胡说些什么呢,我…我…”

王麻子深情款款的凝视着秋香,又用轻柔之极的话撩拨道:“秋香,我知道自己是个粗人配不上你,但能看你一眼就心满意足了,我…”

秋香被这表白搞得有些手足无措,那脖子一甩,又跺了跺脚:“王麻子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香儿,总有一日我会出人头地,登门提亲,用八抬大轿娶你回家的,我走了!”王麻子摔下一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其一走,这秋香便连忙回头看着他落寞的背影发呆。

而另外那名婢女刚想打趣几句秋香,却是脖子一疼,整个人瘫软倒地。

同时,秋香还没缓过神来,也给猴子利索的一记手刀敲晕了。

搞定二人后,猴子便伸手抹了抹舌头,熟练的将窗户纸给捅个小洞,又拿出一根竹管…

“你这干嘛呢?”陈勇信纳闷道。

“这是独门秘制的酥香软筋散,就算再刚烈执拗的女人闻一下,都得变成…呵呵。”猴子猥琐道:“待会儿我开头荤,你替我把风,完了你在上。”

末了,猴子就轻轻吮着竹筒一吹,刹那间,一蓬白色迷烟就悠悠送入了屋内。

做完这一切,猴子又不无得意的朝陈勇信传授经验:“小哥,今晚咱俩也算有缘,呵呵,别担心,我这软筋散无色无味,就连武功再强的女人也抵挡不了,上次我在天启宗还把谢天风的老婆给睡了,对方也没发现。”

听到天启宗三字,陈勇信当即就是错愕不已,据张飞鹤所言,谢天风可是清河县一霸,至少是明劲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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