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完陈教授的推测,心中波涛汹涌,对陈教授的敬仰又多了几分,现在的陈教授在我心中就像是一个让我尊敬的偶像,不但考古知识丰富而且判案能力也是一流,看样子我继承他的衣钵又多要苦学数十年了。

“什么,教授你是说,有盗墓贼,刘区长脸色一变说。”

“陈教授便走便脱下手上的白色手套说:哦!刘区长不要紧张,我也是推测而已。”

盗墓贼在这个打击制度并非完全的时代还是非常猖獗的,我之前就听说过许多古墓在发掘之前就被光顾过的现象,对此对盗墓者也有一定的了解,必经我们算是对头吧。大多盗墓者都是从老一辈延续下来的,他们有自己一整套的盗墓体系,分为南北两派比如摸金校尉和发丘中郎将的称号,他们行事严谨低调切及其守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比如摸金校尉就有入墓在墓室的东南角点上一根蜡烛,然后在开始摸金,这摸金也有讲究。

第一不能损坏死者的骸骨,轻手轻脚的从头摸到脚底,表示对墓主人的尊敬。

第二不可贪,只能在冥器里面选上一两件。

第三在此之间,如果东南角的人蜡烛熄灭,就必须把拿到手的东西重新放回原来的地方,恭恭敬敬的磕三个头,按原路返回,行话说,人点烛,鬼吹灯,蜡烛就像是人鬼两界的传媒一样,蜡烛灭了就说明墓主人还尚有一口阴气很容易就可以诈尸。

我从小生活在无神论的年代,虽然也会受到一些迷信的说法但都能用科学解释的,比如说老人常见的鬼压床,相信很多人在睡觉的时候都遇到过,人在睡觉的情况下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和意识,比如刮风下雨的声音,但是你的身体却不能动,眼睁不开,想看不能看,嘴也动不了,想说不能说,就像临死前的挣扎一样。

其实,这种情况根本与鬼神无关,在医学上有一个学名:“睡眠瘫痪症。”因为现在的老人对科学的不理解所以他们一旦睡眠瘫痪之后都会极度恐惧,而是认为是什么东西压制所造成的,所以才会有了“鬼压床”的说法。

我觉得这些都是封建迷信罢了,如那金校尉为什么非要在摸金的时候点上一根蜡烛一样,在科学的理论上讲可能是测试空气,也可能是在心灵上找寻一些安慰,必经盗墓是晦气的事,就算胆子再大的人在那幽暗的古墓当中也会有一丝胆怯,而正因为这样所以他们要找寻心灵的安慰,而恰巧就是老祖宗传下来过这一套,所以他们也就按部就班了。

“”现在上面的情况已经这样了,想要知道更多的只能亲自下墓去看一看了。小瞳你去和小原把装备整理一下,佳欣把这五具棺材处理一下通知相关部门前来。”陈教授点燃一根香烟抽着说。

“好的,教授。”

还有刘区长,这次还要麻烦你在那凹形洞口处做一个吊缆让我们方便下去。

“好嘞,陈教授,我马上去安排。”

这一切的安排如同行云流水分配的格外安档。

大约过了数十分钟,我和胖子就打包背小包提的走了过来,这些都是下地可以用的到的东西。

我们的行话说下墓穴叫做下地,黑话叫做下斗,一般干过这行当的都清楚。

此刻,只见陈教授蹲在那凹洞面前,眼神不停的打量着盗洞切下去的位置,要说这盗墓贼也算是半个考古教授了,怎么挖,怎么判断位置,如何断定文物丝毫不弱于我们。

瞳子,这次下地一定要跟在我屁股后面,什么粽子女鬼来了胖爷保着你,胖子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说着。

我对他白了白眼,说:“你丫的,盗墓笔记看多了吧你,还什么粽子女鬼到时候真碰上,不知道咱俩谁跑的快呐。”说着顺便把他的猪蹄从我肩膀上甩了下去。

可以说刘区长的办事能力还是非常快的,不出半个小时一个人工型的吊缆就已经安装完毕。

本来确定下去的只有陈教授,胖子,佳欣和我,但是刘区长生怕陈教授在下面出个什么意外非要让自己的两个手下一起下去帮忙。

也是,必经陈教授的来历太高了是代表整个中央,如果一个万一不小心,降职是小,恐怕自己滚蛋都有可能。

陈教授拗不过他,只能说最多两人,因为人越多破坏现场的痕迹越大,所以说下地靠的不是人多而是技术。

刘区长专门挑了两个好手,长大又高又壮,看身子骨一看就是练过的,而且两人都配有两把54手枪,若是公安配长枪的话,我可以断定刘区长肯定给这二人配上两把ak-47。

我们粗略的把行动物资分配了一下,每人一把军工铲,一壶水,一个头灯,一个狼眼手电筒,数十块巧克力,还有胖子多背一个医疗包。因为陈教授说过在下面呆不长所以我们就没有带非常多的食物,十几块巧克力足够维持身体的能量了。

本来胖子要自告奋勇的要第一个下去的,但是被那两个警员的其中一个抢了先只能第二下去,陈教授第三个,我随后也坐进吊缆上随之就是佳欣和另外一个警员。

当滑轮向下滑动的时候,黑暗悄然蔓延到了我的全身,我迫不及待的打开头上的矿灯,照亮周围,我的心脏随着吊缆一点点的向下移动开始激动起来,研究院里有多少学生都没有机会能够下地,他们甚至来到挖掘现场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处理一些善后工作,我这就直接下到墓里去了,回去也算是有吹牛皮的资本了。

因为是人工型的吊缆,下的很慢,但是按照之前的计算怎么着也得有十几米了。

大概又下降个五六米,我看到下面的灯光汇成了一片就知道陈教授他们已经到底了。

当最后那名警员到底的同时,陈教授已经勘查出了路线。

我们落下来的地方应该是一个墓葬的耳室,可见之前盗墓的那帮盗墓贼并没有算准这个主墓室。

周围一片漆黑,幸好我们灯光带的足够多,足够亮,我们跟着陈教授沿着墙壁一直往南边走,因为我带了指北针,所以也不怕迷路,胖子在我前面,可以透过灯光看出他一脸的激动之色,其实我有时候真的怀疑胖子是不是他爸妈亲生的,一般的富二代不都是灯红酒绿,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而胖子不同,这家伙就喜欢冒险,越冒险的地方这家伙反而更加激动,,就像看到一个正在跳脱衣舞的妹子一样,越脱越激动,反正我自己认为胖子的胆子还是蛮大的,这里有必要说一下我们十五六岁发生的一些探险故事。

大概那个时候是2000年吧,因为我老爹生意低谷的时期胖子他爹没少照顾我们,所以我们从小就认识,当时我才十五岁,而胖子比我大一岁,其实当时的胖子也没现在那么胖。当时我们刚刚考入高中,暑假的时候相约去爬泰山,说是要过一过野人的生活。

泰山不愧为天下第一峰,因为站在山顶可以清楚的看到整个泰安市,巍峨壮观,五岳独尊的称号当之无愧,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按照我们的计划是随便在泰山一角住个一天半夜就完了,谁知道泰山如此硕大,大到一眼根本看不过来,我们在此找了一个山头历经千辛万苦才爬上去,在山头上建了帐篷,做了架子,随后出门去抓吃的,做野人吗,就要用做野人的生活吗。

本以为会很顺利毕竟哥们在学校里可是扛把子的级别。

但是我却小瞧了野人的生活方式,因为整个荒山里,除了石头就是树,根本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这就他娘的尴尬了。

我记得当时已经快要天黑了,我们也一无所获,我就跟胖子说那小山头上我们带着吃的那,最后没办法只能吃带回来的压缩食品。

本来我就以为这样就完了,好好的在帐篷里睡上一觉,明天一大早打道回府。

但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半夜的时候突然一道轰隆隆的雷声从天际响起,一下就把我们两个惊醒,随之一场磅礴大雨倾盆而来,那一场暴雨是我出生以来见过最大的一场没有之一。

因为帐篷我们扎的并不是非常牢靠,所以很快帐篷就承受不住雨点的冲击,最后竟然直接冲垮,我和胖子没有办法只能穿上雨衣轻装返回玉皇顶,但是大雨阻挡了我们视线,加上山坡很滑,在一个下坡的地方胖子突然滑倒从一个山缝里掉了下去,当时我在前边着急赶路,并没有太大的察觉,最后我发现胖子失踪的时候,我整个人都不知所措了,胖子是我的主心骨,没了他我才知道我自己是有多无能。

很快恐惧占据我的全身,一边大哭,一边大声呼喊着胖子的名字,也不知是怎么的,找着找着就昏倒了主山脉的一条山路旁边,幸好被巡山的老大爷碰见,把我带到了玉皇顶我才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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