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厮对视一眼,不知道这话该怎么回答。

不过他们不回答,苏云浅也明白过来:“看样子是,不然的话,肯定会觉得冤枉的。”

夜景渊:还能这么判断呢!

“你说的是,这是败坏肃王府的名声,严查到底。”

甲飞叫去的人,是骑着马飞奔回去王府,找王府的大管家确定的。

得到结果之后,又很快回来。

回来的时候,还带了十来个人手,过来帮忙。

侍卫回来的时候,那个精灵又瞧不起人的小厮,已经将酒楼的东家请来。

酒楼的东家到达之后,并不认识肃王夜景渊和苏云浅,只是皱着眉头。

还率先发问:“你们是谁啊?居然敢管肃王府的事情?”

要知道以前就是靠着这招,吓走了不少外地来的客商。

因为京都的人基本都知道,这家店铺是什么情况,专门宰人,还有肃王府撑腰,没人敢来。

所以这家店铺的客人,基本上都是外来的商人。

他们有钱,被宰了,没有势力,只能吃闷亏,特别是对方是肃王府的时候,基本都会自认倒霉。

夜景渊听着语气,就觉得愤怒。

“这真的是肃王府的产业?是谁掌管的!”

他要砍了对方,肃王和肃王妃在肃王府的产业里面,被小厮轻视。

这要是传了出去,那才是真的丢脸。

回去调查的侍卫,看着王府震怒,倒是赶紧上前回答。

“回王爷,这酒楼不是肃王府的产业,只是房子是。”

酒楼东家和小厮们听到这句王爷,已经吓得六神无主。

做轮椅的王爷,除了肃王之外,也没有其他人了啊。

他们这是装逼撞到正主头上了啊。

酒楼东家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王爷,小人有眼无珠……”

后面还想要说什么,夜景渊已经大手一挥:“来人,把他们送去衙门。”

“竟然敢败坏本王的名声,简直是不知死活,另外去查清楚,他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靠宰人来做生意的酒楼,收入肯定是不低的。

要不是突然兴起,来给苏云浅找店铺,还遇不到这件事情呢!

长久下去,肃王府在外地那些商人眼中,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这可是大事,侍卫抓着人就走,那些小厮,也是一个没有放过。

全部都被带到衙门里面,审问。

苏云浅看着夜景渊,估计这家伙觉得丢脸,现在还有些生气。

“好啦,别生气,为这样的人生气不值当。不过这样也好,你看铺子空下来了。”

“让人过来装修一下,正好可以当药铺开业。”

夜景渊有些无奈,这浅浅还真的是,不管什么事情,都能第一时间,看到好的一面。

“你说的有道理,走吧,去隔壁用膳。”

苏云浅也有些饿了,陪着夜景渊去隔壁的酒楼用膳。

这边抓人闹出来的动静也不小,所以隔壁酒楼的掌柜,倒是知道肃王的身份。

“见过王爷,王妃。小人在楼上准备了雅间,王爷,王妃请。”

这个掌柜的,倒是有眼色,上来两个侍卫,抬着轮椅上楼。

夜景渊陪着苏云浅用膳的这么点时间,该收到消息的人,已经收到消息了。

这个酒楼掌柜和郝掌柜不同,他的幕后之人,倒是很好调查。

很快就查出来,此人每个月酒楼都能赚上万两银子,一年下来也有十来万。

大部分都送到大皇子府,也就是说,丢肃王府的脸,给大皇子府赚钱。

得出这个结果的府尹大人,一时之间都不敢去跟肃王回复。

二皇子这边也得到这个消息,郝掌柜那边这些天,也不是没有收获,眼下终于可以收网。

于是二皇子这边,带着自己调查到的证据,朝着皇宫去。

夜景渊这边刚刚和苏云浅吃好膳食,就来了宫里的太监,请两人去宫中。

苏云浅推着夜景渊进入大殿的时候,皇上只是看了一眼苏云浅,也没有叫她出去。

于是苏云浅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留下来。

皇上看着夜景渊,笑的一脸慈祥:“吾儿来了,你先站在一旁。”

“你二哥说查出来,要害你的人是谁。”

夜景渊有些意外,怎么突然就调查出来了?看样子二哥是打算出手了啊。

不管怎么说,他现在双腿残疾,这些人都不会在把他当成第一个要除掉的靶子。

“老二,说吧,让你调查的结果是什么?到底是谁,要害你六弟?”

二皇子倒是没有隐瞒,看着皇上:“父皇,证据都在这里。”

“是大哥,这些年一直嫉妒父皇对六弟发宠爱,所以一直暗地里面害六弟。”

大皇子也是被请过来的,听到二皇子的话,立马大喊冤枉。

“父皇,冤枉啊,二弟这是冤枉我。我没有,我没有要害六弟啊。”

皇上倒是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看着大皇子,仿佛十分受伤。

“老大,朕一直以为,你是个好大哥,对自己的弟弟友爱,你怎么能这么对老六?”

“他是你亲弟弟啊。这么多证据摆在这里,你二弟为何不冤枉其他人,偏偏冤枉你!”

苏云浅:这个话好熟悉啊。

这不是那最不讲理,听起来歪三观的话吗?

大皇子也是被皇上的话给郁闷到了:“二弟,你为何冤枉我?”

皇上也盯着二皇子,二皇子倒是十分的镇定,指着这些证据。

“大哥,这不止有物证,还有人证。”

“郝掌柜,不,应该说,名震京都的勤善堂,就是大哥你的产业。”

“这里有账本为证,勤善堂是大哥的,郝掌柜也是大哥的人。六弟已经这么艰难,你还容不下六弟。”

账本,人证,统统都在,大皇子就是想要抵赖,都抵赖不了。

大皇子一脸的菜色,是他小看二皇子了啊。

这么多的证据,都指向他,显然是要一次性除掉他。

要知道父皇最讨厌的就是,兄弟闫墙的事情。

一下子跪了下来:“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的啊。”

到了现在还在喊冤,皇上不由得看着夜景渊:“吾儿你来说。”

“你大哥是不是冤枉的?朕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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