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青歌获得剑胎后感觉大好,回到居处他就急不可耐地体验力量强大的飘飘然。抚顶剑派修行。铸剑魂、自己已完成,拜师后又被赐予剑胎,等于他现在已走完了两步,等巩固后就可以养剑心,剑心大成可出心剑伤人于无形。就是太上长老双目就可压扁离青歌的样子,便是心剑用法。至于后面的醒剑灵和镇剑神那不是现在的离青歌可以揣摩的。

盘腿坐在床榻上,离青歌打算开始一天经脉周天循环。还不到三十个大周天就听到有敲门声,离青歌皱着眉头开了门。来人是掌门师傅金破风,只见金破风微微对离青歌笑了笑,在循环大周天啊,呵呵。在太上长老面前总是颤巍巍的金破风此时满脸慈祥。离青歌请金破风坐在屋里那张拜师后给换的大茶桌边,为他倒了杯茶。离青歌感觉得到这师傅今日心事重重。他好吗?忽然冒出的一句,让离青歌思考了好一会才明白他是指金般若,于是笑道:人家现在可风光了,太白楼的大掌柜,每月有上千两银子进账,还是白鹿书院院长楚玉空记名弟子,皇亲国戚都没人家风光。

金破风听后面上露出丝丝甜意,似乎是在为金般若而高兴。他是我儿子,离青歌看到说这句话时金破风是满脸得意的,显然为金破风的成就很自豪。他母亲在生他时就因难产而离世,所以我为他取名未归。离青歌为他填上了新茶静静听他诉说。未归小时很聪明的,别的弟子修三天的剑诀他一天就可习的熟练,他十岁那年就铸了剑魂,十五岁养了剑心。二十一岁就唤醒了剑灵,也是同年在与王屋派的一次会面中认识了年方双十年华的王屋缺月,那姑娘我见过,人很灵性,很聪明很文静。未归见了一面就那样毫无理由的喜欢上了那姑娘,可是人家姑娘是许了人家的,未归这小子是个不服输的孩子,这点我打小就知道,金破风擦了擦缓缓流出的眼泪,笑着道,未归费了很大心思调查出许的那家人底细。未归那天醉的很沉,说了一夜的胡话,他说那人家子弟太纨绔,而且早先就在洛阳毁了一个官宦人家姑娘的清白,被人家打断过一条腿。如果不是家族照应,他死三次都不会有人说可惜。未归后来就哭着求我,求我帮他去提亲。这事没人帮的了啊。因为那个老愚公太强势太爱惜自己的声名了,你想想,一个武林大寇却总是喜欢假仁假义的做些大善事,却总喜欢以文人大儒自居,何况他子孙成群,弟子满江东,为了自己声名,死一个两个他不会皱下眉头的,而天下人只会说他大义灭亲,说他仁义。

后来未归不知从哪得到个主意,给那纨绔设了个套,逼着那纨绔休妻。可是他以为那纨绔和他一样讲仁义,当未归高兴的拿着休书去找王屋缺月时被那纨绔带人半路截住,呵呵,几个小地痞又怎么能是未归对手,未归没出剑就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那纨绔倒也倔强,他就是要激怒未归,以称口舌之快所以一直出口侮辱王屋缺月,怒火攻心的未归失手刺了一记心剑。酒肉掏空身体的纨绔就那样一命呜呼。

未归见闯了大祸,跑来求太上长老。太上长老与老愚公本来就不对付,这会怎么能拉下老脸去低头。结果老愚公打上门来。与太上长老大战两天,后来两倍俱伤下,各退一步,未归本是太上长老定下的下任掌门,老愚公的要求是把未归逐出门墙,可太上长老知道这样消不了老愚公的气,那老愚公很可能半路下手害了未归的性命,所以太上长老狠下心来,那天在当着老愚公的面抽出未归的剑灵,那剑灵本是人体修炼而出,离开人体后迅跌落至剑胎,说道这他看了一眼离青歌,就是注入你体内的那柄。

离青歌只能尴尬的笑笑,这会还能说什么好呢.未归离开剑派后太上长老也失踪了。金破风继续说道,直到一月后太上长老才回来。一身是伤,后来听说未归拜入白鹿书院,我们都明白是太上长老在后面使了力。不然只招书生的白鹿书院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江湖弟子?

那为什么太上长老把这些不告诉金,,不告诉未归师兄。离青歌忍不住问。金破风苦笑了一声,太上长老是我祖父,一向高高在上的他怎么可能去给曾孙说这些事,而且,因此事对未归很是失望,更何况当太上长老听说未归改名般若后就更是怒火中烧,他知道那是白鹿书院的白狂生在报太上长老一箭之仇。离青歌暗忖到,这一家人真是个个怪胎,老的,更老的,小的没一个跟自己家人好好沟通,这小事居然搞这样复杂,白白大家都心情不好的互相不快乐着。心说自己以后要以此为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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