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 某个早晨醒来,濮阳沉发现宁斐不见了。

联系和宁斐相熟的人,无论是长乐还是班雪松都说不清楚,长乐甚至凉飕飕说了声会不会是婚前恐惧症,逃婚了。

濮阳沉:“你觉得宁斐害怕过什么?”

长乐被问住, 他还真没见过宁斐恐惧的东西,那家伙好像天生就是情感缺失症。

濮阳沉突然神情凝重, 目光透着冷冽:“该不会是出事了。”

长乐:“就他鬼点子多, 放心好了。”

口头说着,长乐心中也有些忐忑,“要不一起出去找找?”

这二人关系实在算不得太好,能齐心协力做一件事,这记录完全可以载入史册。

漫无目的的寻找, 长乐懂得一些推演之法,但没有太大收获,只能测出宁斐之前出现在什么地方。

又扑了空,长乐摊手:“我尽力了。”

濮阳沉眼神中透露着讥诮。

长乐:“起码我算出的地方绝对都是他来过的。”

濮阳沉面无表情看了他三秒, 去宠物店买了只小狗, 塞进对方怀里:“只要经过训练,你能做到的它也能。”

“……”

长乐黑着一张脸,忍住一根指头按死他的冲动。

濮阳沉突然指了指前面:“去问问。”

长乐跟在他后面, “去商场做什么?”

濮阳沉没有回答, 脚步却在不断加快, 转眼间人已经在三楼的家电区。

导购小姐笑吟吟地迎上来, 濮阳沉摆手:“我想自己看看。”

长乐追上来,“妙啊,可以问问这些电视机。”

濮阳沉咳嗽一声,确定周围没几个人,小声道:“你们有没有宁斐的消息,他是一个人形电视机,诺基亚牌子的。”

长乐在身后听得嘴角直抽,投胎是门技术活,腓腓从前好歹是个神兽,现在居然投成了一堆破铜烂铁。

“怎么样,它们说什么?”

收起胡思乱想,长乐更关心宁斐的下落。

濮阳沉深吸一口气,面色沉重。

长乐跟着着急了起来,“不会真出什么事了?”

“说不准。”濮阳沉认真道:“你能不能听懂它们说话?”

长乐呵呵道:“我跟宁斐不一样,不能靠着脑电波和这些机械交流。”

濮阳沉面色难堪:“我好像也不会。”

两人同时静默。

“你等等。”

长乐闭上眼睛,指尖弹出一点耀眼的青芒,化为星星点点朝整个商场蔓延而去。

“只能碰碰运气,”长乐目光望向那些光芒:“看看有没有成精的家电。”

说话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忍不住嘴角一抽,长乐并不认为那种没有灵智的东西可以修炼。

濮阳沉自从和宁斐在一起后,前世的力量似乎有恢复的征兆,这些常人看不见的光点他却是看得十分清楚。

“那边好像有东西在吸纳你的光点。”

“怎么可能,”长乐想都不想道:“难不成还真有……”

后面的话猛地顿住,对面不远的地方的确有一台电脑在努力吞噬光点。

“电脑精?!”长乐睁大眼睛:“还真有这种东西存在。”

长乐像是发现什么稀有物种,飞奔到对面,要不是濮阳沉阻止,他甚至会直接凌空飞行。

“这位先生。”店长僵硬着笑容,顾虑到人长得不错,穿着得体,不好直接叫保安。

从刚才起,长乐就将脸贴在电脑屏幕上,不知在做什么。

濮阳沉看不下去,索性刷卡买下。

店长立马态度不同,不再去管长乐。

濮阳沉隔着一米远的距离,伸手胳膊拍了拍长乐:“人来人往,好歹注意点。”

长乐都没让人包装,直接充满电抱着走。

“它可能还真知道点有用的,去楼梯间。”

来逛商场的人都是坐电梯,楼梯间空荡荡的,刚进去还有股阴森的气息。

“这电脑真成精了?”濮阳沉抱怀疑态度。

“一半吧。”长乐嘟囔道:“人为万灵之长,修炼得道都是一件无比艰难的事情,更何况一个金属制造的电脑。”

濮阳沉:“那它呢?”

“这台是二手电脑,不过是重新包装流入市场,他的上个主人在度雷劫的时候刚好在旁边,得了些造化。”

长乐不再和他解释,打开手机里宁斐的照片,低头问:“什么时候见过的他?”

电脑键盘居然自己开始敲动:“凌晨五点。”

“那不就是昨天晚上?”长乐鄙视地看着濮阳沉:“跟你睡在一起的人不见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们没有睡在一起。”

“骗谁呢。”都知道宁斐已经被濮阳沉骗去同居。

“他每晚挂墙上睡。”

一字一顿,说得格外咬牙切齿。

长乐立时收回刚刚的眼神,转而不自觉生出些同情。原来这人活得如此悲催,看得见吃不着,难怪每天冷着一张脸。

电脑屏幕又多出一行字:“他来邀请我们参加婚礼。”

濮阳沉心中一动,原来宁斐还没有放弃。

长乐却是眉头紧皱,如果宁斐来到过这里,肯定会发现这台电脑精,按理说应该会将它带走留在身边。

“后来呢?”

键盘快速上下起伏:“自言自语说什么有条尾巴在跟着他,就跑了。”

濮阳沉面色凝固:“有人在跟踪宁斐。”

长乐:“轮回了一次,与人斗法肯定不是他擅长的,怕是着急逃命。”

顿了顿,长乐又道:“班雪松和宁斐间有种特殊的感应,如果宁斐真遭遇了意外,他肯定第一个感知到不对,既然班雪松说没有异常,证明宁斐暂无生命之忧。”

濮阳沉沉默,没有见到宁斐前,他根本不可能放下心。

长乐仰头喃喃:“该不会真逃婚了?”

濮阳沉表情阴沉。

长乐撇撇嘴,“既然逃脱了早该回来了,迟迟没有宁斐的音讯,说不准真的在打这个主意。”

倏地目光凛冽:“该不会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越想与有可能,宁斐不愿意和濮阳沉同床共枕,后者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个冲动招惹了外面的花花草草,逼得宁斐离家出走。

刚从宠物店被买下来的小奶狗趴在长乐肩上,狂妄地甩了下狗头,附和着‘汪’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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